也是谨慎起见不敢轻掠其锋芒,他只能够先稳守住自己能够有效控制住的那一部分区域和势力,同时小心荆州方面的变局,因为很显然哪怕是兖州也无法满足曹操的胃口,他必然会逐渐将自己的触手伸向荆州,刘表垂垂老矣再不复当年匹马入荆州那天下“八骏”的威风,而他的两个继承人长子刘琦性格温和软弱,无法独当一面,幼子刘琮更还是个孩子,在荆州权势熏天的蔡氏家族家主蔡瑁更是个典型的两面三刀,若有一个强势人物必然会选择依附而不会去顾及到自己的“老妹夫”,而董卓对于他们的影响力是很小的,这也是李儒吩咐徐荣必做的功课。
而对于吕布来说,他已经可以想见,未来的南方霸主必然就在曹操和孙策之间产生,亦或者他们的联盟会比想象中延续更长的时间,这样的强强结合无疑更会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现在要是还不做些什么,等到时候无疑就来不及了。
当今时代的兵种总共也就那么几种,大的分为陆兵和水兵,而陆兵之中,则又分为步兵和骑兵,下面又分有弓箭手、刀斧手、盾牌手等小门类,对于这些吕布也不会想要去贸然改变,所以他要将麾下再次重新划分和确定编制,最主要自然还是为了水军的建立。
的确一般而言,北人不善水,哪怕这并州就有河水贯穿而过,并州军众将士若说骑术能够堪称一流,水性就实在是不入流了,倒也不一定完全不碰水,可生活习惯、思想观念等各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之下,导致他们水性很差,但吕布相信这不可能是全部,也不会是必然。
不过这或许暂时看来只是吕布一个人的想法,因为在他召集众人商议,说出自己想法之后便遭到了强烈的反对,这其中除了现在事情太多,人手又不够,实在很难有多余的精力放到这边来。
吕布道:“你们都是这么以为的?”
他的眉头皱得厉害,似乎心情很不好,不过下面这些人也都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劝谏只要说得有理,他哪怕再有坚持还是会听得进去的。
陈宫便当先皱眉劝说道:“主公,咱们这军中,根本就没有善水之人,更没有会水战之人,而且咱们还没有船匠,船倒是有一些,也不过就是能够载载人、运运货,如此何以组成一支水军?”
陈宫说的这些问题吕布都考虑过,但这并不能够成为不建水军的理由,所以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只是也要试图劝服他们,便笑道:“世人都说,北人善骑、南人善水,可北方人不善水这却是未必,这么多人之中总能够找到一些水性好的。”
贾诩也苦笑道:“我说我的温侯啊,您倒是想得好,可这北人不善水并非是jingyàn之谈,而是众所周知、确有其事,若费时费力到头来可能还是一场空,那才是亏大了。”
吕布脸上还是笑容,但语气却与开始有所不同,道:“你们二人都这么肯定,你们问过了,还是调查过了?”
“这……”问到这个,陈宫、贾诩顿时都语塞了。
他们当然也都是听说而来,毕竟这种事情谁会去调查,老实说这还真的是jingyàn之谈,只不过是发生在周边的jingyàn之谈,他们所知吕布军中会水的都没有几个,更别说若是要组水军那必然是要水性很好。
吕布这时候就笑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而且某也没有说一定啊,未知的事情总要先去尝试过了,才知道是不是可信。”
陈宫仍然有些不死心的劝道:“可既便是如此,水战咱们也毫无jingyàn,组建水军,操练却根本不知道要从何练起啊。”
吕布一字一字十分坚决道:“若是如此,那便一切从头开始,水性可以练出来,水战同样可以练出来,便是水军将领也都可以tongguo不断的操练和实践,培养出来。这需要时间某也很qingchu,毕竟某也从来没有想过,一下子就组建一支独步天下的水军,那不现实;但慢慢来,想必还是有很大机会可以做到的。”
听到吕布话语中做长远打算的意思,陈宫二人知道无法劝谏的同时也稍微松了口气,毕竟现在事情太多了,需要花费精力、时间乃至金钱财物的事情也太多了,相比于很难见到希望的建立水军,还是其他事情对他们来说更显示更加重要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