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出手救了你,你也不认识他!知不知道。”李四六喝道。
“爹!你说什么呢,徐大哥也是帮我们,你怎么……”
“闭嘴,想要救他就按我说的做,那小子不是巴L县人,县衙查不出什么的。”
另一边,县衙也在紧锣密鼓的调查,很快便询问到赵班头昨日午时左右和一名卖酸梅茶的女子在孔明河程府边不远处有过争执。
据目击者说,昨日赵班头还和他们发生过厮打,最后一个紫衣女子路见不平执剑将赵班头打退。
事情的经过马捕头大致已经了解,心中也有了一定的头绪,午时发生争执,刚到酉时便惨遭杀害,看来赵班头的死和那伙人脱不了干系。
那名紫衣女子他在赵班头死的现场看过,赵班头的死应该和她没有关系,他勘察过赵班头的伤口,应该不是刀剑等利器所杀,当然也不能排除是那紫衣女子用其他武器所杀。
不过现下她不是调查的重点,马捕头想了一会儿,便带着几个捕快朝李四六家奔去。
李四六才惊魂未定,谁知此刻又一大群捕快冲了进来。
他脸色苍白的可怕,虽然先前已经和李红拂说好了,打死也不认识徐灿,可是此刻却怎么也镇定不下来,尤其是看到马捕头那逼人的气势。
“你就是在孔明河程府门前卖酸梅茶的女子?”马捕头皱了皱眉头,“李老爹的女儿?”
李四六在县衙厨房帮厨,马捕头自然认识。
“正是小女红拂,不知马老爷何事?”李红拂努力的镇定下来,但是身子却不自觉的颤抖。
他们毕竟很少见到这等气势的官差,又加上心虚,所以小腿不自觉的打颤。
“你莫要怕,我只是询问两件事便走。”马捕头道,“那日和赵班头厮打的男子是谁?叫什么?家主何处?”
“什……什么男子?哦,那只是路人打抱不平,小女也不认识的。”李红拂回道。
马捕头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李红拂,然后对李四六道:“李老爹在县衙帮工,这一些基本的道理应该懂吧?大周律,包庇罪犯可是连坐之罪,你家小儿子还在读书,可莫要因此受了牵连才是!”
马捕头这番话仿佛点中了李四六的死穴,先前和李红拂商量的事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急忙坦白道:“那厮叫徐灿,住在哪里是何处人却不知道……”
李老爹将那日府上徐灿说的话一一告诉了马捕头,擦了擦头上的汗道:“这是和小老儿一点干系都没有,马爷您要明察秋毫啊!”
“哦?他来解决?”马捕头饶有兴致的重复着这句话,又问了下徐灿的大致轮廓,让随行秀才记下之后便告辞了。
出了李家小巷,一旁久未开口的杨韵儿道:“马伯伯,照他们这样说,这凶手怕就是那叫徐灿的男子了。”
马捕头回头看了看,双目眯成一条缝隙,自言自语的道:“那就是他吧。”
巷子内,李四六家中,李红拂神色很不好,她性子很直,是非分明,此刻脸色阴沉,看了一眼李四六,二话不说便走了出去。
“你去哪?你给我回来!”身后李四六的声音响起,但李红拂充耳不闻。
“小姐,她出来了。”埋伏在巷子不远处的几个衙役对杨韵儿道。
“跟上!”杨韵儿笑了笑,早料到这女子定然会去找那徐灿通风报信,此刻她来个以逸待劳,不怕找不到那叫徐灿的厮。
只是,过去了约么有半个时辰了,这李家小姐只是在孔明河附近转悠,然后又去城中走了走,甚是奇怪。
“小姐,她莫不是知道我们跟踪,带我们兜圈子呢?”杨韵儿身边有个衙役问道。
杨韵儿看了一眼那李红拂,见她神色焦急,像个无头的苍蝇一般,心中有了计较,便道:“怕这李家小姐真不知道那徐灿住在何处,这点恐怕倒是没有骗我们,她想通风报信,却也找不到徐灿。”
“算了,收队……等等。”杨韵儿刚准备撤回衙役,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她凤眼紧眯,倒是有几分马捕头的神色,笑了笑道:“这李家小姐和那徐灿倒是挺有缘分的,呵。”
不远处,徐灿和练红缨正笑呵呵的朝李红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