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在这恬不知耻的家伙自吹自擂中结束,当走到食为先门口的时候,那掌柜说出饭前之后,徐灿才暗自爽了一把。
想不到才吃了二百多两,那死基佬不是喜欢吹牛逼嘛,现在就让你好生表现一番。
正在徐灿暗爽的时候,那白衣公子一脸不好意思的对徐灿道:“这位兄台,在下今天出门没有带足够的银两,你能不能先垫付了,他日在下定然给您还了。”
正双手环抱,准备看这白衣公子吃瘪的徐灿,突然一个跄踉,差一点一头摔倒:“你……你说什么?”徐灿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个……不好意思啊,请您放心,这顿饭钱是我欠您的,我定然会还的。”那白衣公子颇为不好意思的道。
那店博士也看得不耐烦了,他道:“你两到底给不给钱?不给钱就见官。”
其实徐灿巴不得见官,可是听到店博士最后一句“还什么程府姑爷,还什么才华无双……”又配上那一脸的鄙视,徐灿再也忍不住了,从怀中掏出一搭银票,很不屑的甩给了掌柜,“多余的拿去喂狗!”
然后霸气的走了出门。
“呸!”那掌柜冲着徐灿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装什么大尾巴狼?要不是靠着程家,你这厮能到这里吃饭?老子巴陵活了五十年,什么人没见过?黄毛小子,还给老子冒充什么土豪?不过你这鸟人喜欢装,老子也就不和你客气了。”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喂狗?老子就留着自己花怎么了?
他喜滋滋的开始点钞,然后眉头逐渐皱了起来,然后又点了一次,最后破口大骂:“他娘的,你他娘刚才做出一副暴发户嘴脸,老子还以为你要装逼,最后竟然还少给了十两!呸!”
那白衣公子和徐灿走出食为先,在临河街十字路口时,白衣公子抱拳对徐灿道:“兄台适才那一番话,在下铭记于心,以兄台的卓越见识,日后定然会飞黄腾达……”
“停……打住打住!”徐灿懒得和这家伙多说一句话,认识你,算是我到了八辈子霉,惹不起,我躲还不成?“兄台再见,兄台后会无期,拜拜,撒有哪啦!”
“诶。兄台,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怎么找你啊。”
叫什么名字,“雷锋!”老子今天算难得做了一次好事,不过这滋味怎么感觉比吃了屎还难受?
“雷公?”那白衣公子望着徐灿离去的背影,喃喃的道,“怎么还有人起这样的名字?”
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现在更是堵得慌,偏天上又开始稀稀落落的下起了深秋的小雨,让人愈加的烦躁不堪。
他和适才那公子说的那一番话,可操作性实在太弱,从理论上说,这些是可以的,但是这种事他不能做,一旦官府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他的后果将不堪设想,虽然他也想救鹿七星,但前提是在自保的情况下。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福无双至和祸不单行这两句话是多么的正确。
断肠桥上,徐灿竟和杨韵儿迎头相遇,本不想打招呼,可那样显得太没有男子气概,还是很不情愿的冲着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权当打了招呼。
杨韵儿最近抓了鹿七星,可谓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走在路上也显得很是精神,见到徐灿这个态度之后,很反常的没有生气,竟主动的和徐灿打起了招呼。
这家伙任性霸道惯了,徐灿也不想得罪她,只好也开口打了声招呼便准备离开,可谁知那杨韵儿拦住了徐灿的去路。
“怎么?杨大小姐还想过过招不成?”徐灿不悦的道。
“是又怎么样?”杨韵儿见徐灿不悦,一时间也来了脾气,“我让你单手。”
徐灿望着她,良久后摇了摇头,“算了,打不过。”
有时候承认失败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徐灿却生性豁达,此刻说出这般话来,倒是让杨韵儿刮目相看,“喂!那日的事对不起,我只是想抓苗人寨寨主,不是有意罔顾程姊姊的生死。”
“呵,这些话你对程灵绮说好了。”徐灿一席青衫长袍,手中打着油纸伞,雨水落在他脚边,在泥泞的坑洼中泛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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