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
“我对不出来啊。”
“我也对不出来啊!”鹿飞羽无奈的摊了摊手。
“啊?真的假的?你都接不下去?难怪那个人有这么猖狂的资本,看来巴陵才子们,这下能被那个白衣公子羞辱的体无完肤了。”
“恩,大周朝舆论十分的厉害,这下怕真是要难堪了。”
“舆论?什么意思?”鹿七星显然对这新鲜的词汇不太理解。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东西,当初救你就是因为舆论这两个字。”说起这两个字,他又想起那个公子了,不免叹了口气:“难倒真的在巴陵见不到了么?”
人群许多人都脸色铁青,双手握拳,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因为上去就是在找羞辱,可是巴陵的名声不能就这么丢了啊!
现在的气氛很诡异,刚刚还一派祥和,就是因为一句话,立刻变成了剑拔弩张。
见根本没人应答,盛凌逍再一次嚣张的道:“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
如果前面还算是给巴陵读书人留一点面子,这第五个宝塔诗句出来之后,彻底将巴陵文学圈的脸给扇肿了。
你们不是没人能答上么?老子就替你们答!
他环顾四周,虽能看到那些人愤怒的表情却无一人敢上前,他肆无忌惮的笑道:“我不是针对在场的各位,我叫板的是整个巴陵县!不是出了个徐灿么?还什么巴陵第一?巴陵就这点水平一个宝塔诗就给你们难住了?呵呵。”
他肆意的将怒气朝着巴陵人发泄着,宣泄着心中的怨气,他继续道:“做人和作诗一样,做诗讲究的是腹有才华,做人讲究的是诚信,巴陵的人都是那么不讲诚信嘛?那些说好的话,转身就能忘了,那些许诺好的誓言,转眼就可以和别人苟合?无耻!”
“这位公子,你这样说话就不妥了,虽然你确实才气很高,但不知到底和巴陵哪位兄台有些过节,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将怒气带到巴陵的没一个人身上吧?”陈鸿儒跳了出来,这个时候徐灿做缩头乌龟,他陈鸿儒不行!
“哦?你是?哦,那个什么巴陵第一才子?这巴陵第一都不知道是谁封的,什么才子美女的?狗屁!”
“你!有辱斯文!”陈鸿儒指着盛凌逍怒道。
“呵,生气了?有本事把诗句对出来?第一才子!”
这第一才子说出来竟然那么的刺耳!
陈鸿儒脸色铁青,双目充血,台下人也恨不得此刻陈鸿儒能接上一句,好打压这不知从哪里来的变态!
可是陈鸿儒终究是接不下去了,这个塔已经到了顶层,根本接不下去了,这也是那个白衣公子嚣张的缘由!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哪里响出一句熟悉的声音来,那个声音道:“这位公子,这第一是不是浪得虚名可不是你能评判的!”
人群循着声音望去,那说话的角落里渐渐的走出来一人,他面带笑容,缓缓的出现在人群中央!
当程灵绮看到徐灿在这个时候出来,那种自豪感没由来的生了出来,仿佛这就是她自己的夫君,你们都不能跟我抢一般。
“是他?”鹿飞羽眼中冒出绿光,仿佛一个基佬一般。
“师兄,你认识他?”
“嗯,就是他,就是他提出舆论,也就是他救了你,你要感谢他!”鹿飞羽说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啊?是他?”
这小轮到鹿飞羽疑惑了,“怎么?你也认识?”
“认识啊,他就是我和你说的徐灿。”
“什么?!”
另一边,当徐灿出现之后,练红缨整个心脏都噗通的跳了起来,他依旧那么的自信,仿佛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那笑容正的太过迷人了!
“不就是个宝塔诗么,还没到顶尖,就以为巴陵真的没人了么?我只是程家的一个赘婿,但是这些小伎俩却都能随口接起来,巴陵那些真正的大儒只是不屑于玩这些游戏罢了。”徐灿淡淡的道。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都是些早就玩够的东西,想不到这位公子也喜欢拿出来玩,真奇怪。这样吧,我给你出个对子吧,也都是些寻常孩子对的东西,寂寞寒窗空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