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低哑地说:“待会让你见识更野蛮的。”
陈晚紧实的臀被他揉捏得变形。一抓一放,像果冻。
霍星一脚踢开卧室门,连人一起砸进了床里。硬板床,怕她疼,霍星垫在下面,给她当人肉抱枕。
陈晚绯红着脸,“你喜欢这个姿势?”
霍星眼色漆黑,唯一的光是眼里跃动的欲.望。
他的手绕过陈晚的脖颈,按在后脑勺上用力一压,陈晚的唇下来了,他含.住了。
陈晚抓紧说了句:“不准咬我舌头!”
口水吸得噗嗤乱飞,霍星含糊地答应了:“遵命。”
下一秒,他搂住陈晚一个翻身,占地为王,王在上,占据全部主动。
大手扯开胸前的纽扣,头埋了进去。陈晚失声了,这么硬的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样软的舌头,舌头撩过顶端,又张口含住能吃下的全部,陈晚要疯。
更要命的是,上身的快.感波及到下面,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霍星用牙齿细细碎碎地咬两团绵.软。陈晚倒吸一口气,“你属狗吗?”
霍星抬起头,低哑里还有极力的忍耐。
“我属狼。”
陈晚:“……”
霍星的手探到她下面,陈晚抓住他的胳膊,“霍星。”
“嗯?”
“你要来了吗?”
霍星低声笑,“还要我忍吗?”
陈晚摇头,“我愿意给你。”
萍水相逢,异地他乡,于人海中邂逅一个你,一见钟情是爱,相处生情是爱,多年之前,一面难忘也是爱啊。
一个女人,终其一生,寻找爱,找到爱,于是重生,于是她说:
我愿意。你不需忍耐,我一切都给你。
霍星静静望着她,床头一盏台灯,赤身裸.体,足够看清彼此的坦诚。
陈晚眼睛红了。
霍星喊她:“陈晚。”
陈晚安静。
“你是第一次。”
他没用疑问句,而是肯定语气。
陈晚没回答,给了他一个笑。“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霍星吻住她的眼睛,像要把里面的泪水都印干。
他说:“好。”
借着台灯昏黄的光,陈晚把霍星看的清清楚楚。他的五官像刀刻,眉似峰,悬胆鼻,唇线利落,每次见到都是严肃清冷的表情,非常符合刑侦队长的身份。目光往下,腹肌有隐隐的线,陈晚没数清,大概是六块。
这一刻,他哪都硬,唯一软的,是眼睛。
陈晚没忘记,“戴那个…”
霍星当没听见,嘴上继续吃肉,手指又揉又捏,湿乎一片,帮她放松。
陈晚理智尚在,提起脚踹了下他的肩膀,“霍星!”
“没有。”呼吸急促。
“抽屉里明明有。我看到了。”
床单湿.了,霍星疯了。憋出三个字:“过期了。”
陈晚:“王八蛋,交往三年的女人,你敢说你没上过!”
霍星一愣,他不敢说没有,但安全套过期了也是事实。
陈晚意识到这种时候谈这个话题,实在不合适,语气缓了缓,“……我还不想有万一。”
霍星说“万一有了,我养你们娘俩。”
陈晚皱眉:“没有你就不养我了吗?”
霍星气越来越喘:“没有,就每晚搞事,搞到有为止。”
女人就是啰嗦。
霍星狠下心,扶住硬.肿,在她外面打了两个圈,有了体.液的湿润,他借着手辅助用力,进去的相对容易。
陈晚被他撩的足够滋润,所以并不是那么疼。
紧致包裹,霍星忍得汗直流。
疼痛被撞击取代,一波又一波,像光圈散开,由身及心,照亮心房,照明黑夜,陈晚跟着律.动,大口呼吸,动情实在太可怕了。
可怕到连呼吸,都有他的气息。
陈晚抓紧枕头,看着在她身体里冲.撞的男人。
霍星同样,目光相望。
最后,身体里有烟花绽放,霍星掐紧她的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陈晚哑着声音:“霍星。”
是忘情,是意难平。
一瞬间,昂.挺被主人生生拔.出,白光黏糊,通通洒在身下的肚皮上。
霍星咬着她的嘴唇,“栽在你手里,老子认命。”
陈晚余乐无穷,她没说出来。
与你第一次见面,你救我于水火,我就已经认命。
十一年前。
从歹徒手里的获救少女,与救命少年最后一次对话。
“你是谁?”
“实习民警,编号7517,霍星。”
记忆与现实重叠,霍星的汗水黏着她,两个人的心跳窜在一起,平地起惊雷。陈晚用力抱住他的肩膀,不准他回头。
因为不能让他看到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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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一夜,四次还是五次不记得了,陈晚被霍星紧紧搂在怀里。
窗户打开手掌宽的缝,风把窗帘吹起一道弧。他们侧身躺着,在起风帘飞的刹那,陈晚看到窗外的月亮,圆了。
“霍星。”
“嗯?”
“我后天的飞机,回上海。”
风停,窗帘又盖住了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