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轻易的便拿下穰县城。”
“要知道,穰县城中可足足有着两千兵马守备。就算这群兵马算不得什么精兵,但如果没有知兵善战者指挥统筹,却也绝不是邓徐两族那八百乡勇可以击败的!”
话说到这,张世华猛的一握拳,不由道:“看来他答失八都鲁应该是想用这个办法来打进我南阳府了!”这般说完,张世华又一看赵子玉和薛玉龙二人,却也不由面带微笑的说道:“子玉、玉龙,这一次可也是咱们掌握邓州和唐州的好机会啊!”
这话说着,张世华的眼中也不由闪过一抹精光。
而堂下的赵子玉和薛玉龙听到张世华这话,相视一顾之后,明白张世华接来下想要做什么的他们,自也不由在心中暗暗的做起了打算。
……
而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就在张世华这边暗暗为自己做打算的时候,在南阳百余里之外的新野。
正在和被答失八都鲁打成丧家之犬的孟海马,商议结盟合作、协力发展的布王三王权,自也是因为老巢的丢失,陷入了惊恐的情绪之中。
“该死的,该死的邓徐两族!我王权从未招惹过你们,可你们竟然敢……啊!我必要诛你们全族!”在自家的营垒中,因为老巢的丢失,陷入了惊恐的情绪之中王权,也不由这般不加掩饰的怒声发泄起来。
不过在愤怒无比的发泄完之后,因为老巢丢失,而实力大减的王权,却也不由在愤怒之后,渐渐变得恐惧起来。
因为在冷静下来之后,领着一千兵马来到新野的王权,不由悲哀的发现,他现在所掌握着的兵马,甚至要比受他庇护的孟海马都还要少。
没错,虽然说在答失八都鲁的疯狂攻击之下,孟海马被打成了丧家之犬,到了最后,甚至不得不寻求他的庇护。
但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孟海马虽然在连连的惨败中丢失了自己的全部地盘。但在其个人的魅力和威望之下,他孟海马却还是留下了最后一点家底。而这最后一点家底,也就是足足三千精锐兵马。
三千精锐兵马,对张世华和答失八都鲁这样的人物,听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算不得什么。
但要知道,他王权全盛时期,全部的兵马加起来却也只不过有五千人罢了。
五千人对上三千人,在全盛时期的他,倒还可以保持对孟海马的压制,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客大欺主、鸠占鹊巢。
但,当作为老巢的穰县城都丢掉之后,实力大损之下,王权的势力自然也压制不住他孟海马了。而这样一来,他们好不容易在建立起来的脆弱平衡,自然也就被彻彻底底的摧毁了。
所以在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布王三背后的衣服也不由被突然冒出来的冷汗全部打湿了。
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能及时的处理好,那么接下来等待他的便也只有死路一条了。毕竟无论是南边的答失八都鲁,还是北边的张世华,都是欲杀他而后快的。
所以在慌忙的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之后,布王三也不由披上了自己从一个鞑子将官那缴获来的甲胄,带着身旁的百余亲卫,骑着战马,浩浩荡荡的以一副英武气概,再度向着孟海马所在的府邸赶去。
……
“将军,出大事了,出大事了!王权的老巢让当地大户给抄了!”话说,就在王权那边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再度向孟海马所在的府衙赶去时,在孟海马这边,他的情报系统,却也不由让他知道了王权此时的危局。
“王权老巢被抄,你能确定这件事吗?”忽的听到这话,孟海马却还有些不相信。
不过在详细的询问了一番之后,孟海马却也不由确信了这件事情。
“将军,现在可该怎么办。这王权的老巢被抄,八九不离十就是南边的那答失八都鲁干的。咱们北上来此,本是为了寻求他王权的庇护,可现在王权他都已经是自顾不暇了。这个时候要是南边的答失八都鲁打过来,咱们可如何抵挡啊!”听到王权老巢被抄,刚刚与王权结盟,自觉与王权乃是唇亡齿寒的一名将领,便也不由这般担忧道。
“奶奶的,怕什么。他答失八都鲁现在之所以不来攻打咱们,可不是因为怕我孟海马和他布王三。而是忌惮北边的黑衣军忌惮那张世华,所以只要咱们能帮他王权,快速的将穰县城再夺回来,那么他答失八都鲁就一定不会冒着和北边黑衣军决战的风险来攻打咱们。”经历了一连串的失败之后,对失败和危局已经算是习以为常的孟海马,反而在这个时候镇定了下来,这般对着手下安抚般的说道。
不过等他这话说完,一名将官却还是不由担忧道:“将军,您这话说的在理。可是这布王三也未免太无能了,出一趟门老巢就能被端,咱们和他合作结盟,能行吗?”
然而听到这话,孟海马看了那人一眼,却是冷哼道:“不行!不行也要行。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也知道你们不愿意屈居在他王权之下。但是你们要记住,咱们这些人毕竟是襄荆人,不是南阳人;是客人,不是主人!”
“咱们这些当客人的,要是在受了人家主人家的招待后,再趁着人家主人家有困难的时候,夺人家的家业。那着天下,可就真没咱们的立足之地了。你们明白吗!”
这话说着,孟海马的眼中也不由闪过一抹厉色。
而见孟海马如此,在长期的积威之下,这堂下的所有人也不由乖乖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孟海马对视。
而孟海马见此,也终不由点了点头。不过也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名守门的士卒却也不由快步跑到了门口。
“报,启禀将军,王权将军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