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定下,黑衣军这样的战争机器便也不由再度运转。所以短短不过五天时间,张世辉和张明通两部,加起来共一万四千余士卒便也不由准备好了一切,整装待发。
襄阳城东门外,一处集结着兵马的空地之上,张世华看着张世辉和张明通,临行军前也不由笑着鼓舞他们道:“你们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将了,所以这一次我对你们是很自信的。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等你们凯旋而归,我当亲为你们庆功。”
“大哥,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你等着吧,短则一月,长则三月,我和明通必为大哥您拿下德安府。”听到张世华预祝他们凯旋而归的话,显然自信满满的张世辉倒也不由得当众在张世华面前定下了一个期限。
而对于此,张世华自也是欢喜的。
所以在张世辉的话语落下之后,他便不禁朗笑说道:“好,两军争锋,要的便就是这种必胜之心。来,且将酒取来,我要与汝等共饮美酒,以为汝等壮行。”
张世华这般说着,招了招手,数名亲卫士卒便也不由将早就准备好的酒坛和茶盏大小的酒杯拿了过来。
“诸君,来,且满饮此杯!”在场之上的十几名千户和副万户都分到了一杯酒。而等到他们都恭恭敬敬的端起酒杯之后,张世华高声对着他们招呼了一声,便也不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谢主公美酒,不出三月,我等必为主公献上大捷!”美酒下肚,受到感染后这一众将领也不由自信满满的对张世华做出了保证。
张世华见此,面带微笑的轻点了点头,而后脸色一肃,便也不由对其高吼下令道:“全军听令,行军出发!”
“末将等,遵命!”众将闻言,齐声唱诺。而后伴着一阵战马嘶鸣,诸将纷纷翻身上马,这近一万四千余黑衣军士卒便也不由在这十数位将领的呼喝声下,沿着官道向东开进。
……
张世辉和张明通帐下的兵马,久经战阵的老卒乃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
因而他们的行军速度很快,即便襄阳东边的官道年久失修很不好走,但他们照样可以日行六十余里。因而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到了五月十九号的那天傍晚,他们这一行人便也不由来到了距离枣阳城南十余里的官道上。
“枣阳县县令邵余,县尉乐齐拜见两位将军!”因为枣阳不过就是一处丁口面前过万的小城。所以想这样的下县小城,是并不会设立县丞的。故而县中最大的一二把手,便也就是县令和县尉了。
故而,当这两个人知道张世辉和张明通这两位万户将领率领大军傍晚就会来到此处时。这个论品级不过是从七品和正八品的小官,自也不由来此早早等候。并在见到张世辉和张明通两人的时候,齐刷刷的便也就对着他们行了跪拜大礼。
“好了,你们都起了吧。大军的饭食,你们可曾准备好了?”摆手,让着两人从地上站起来后,张世辉骑在马上俯看着他们,便也不由如此问道。
“回大将军的话,按照吩咐,为大军准备的饭食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我们也为大军和随军的民夫们准备了休息的地方。”县令邵余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而张世辉听到他这样的回答,默默的点了点头,便也不由转而对着身旁张明通吩咐道:“明通,传令下去,让将士们都准备吃饭休息吧。”
“是!”副将张明通对这样的吩咐也是应声唱诺,当即便做起了安排。
然后,等到张明通下去做安排之后,张世辉这才将目光再度转到了邵余和乐齐两个人的身上。并对他们道:“这一次你们做的不错,本将军记下了。今天你们也辛苦了,如果不嫌弃你们可以留下了和本将军一起用饭。”
“不敢不敢,我等谢大将军款待,谢大将军款待。”听到张世华这样的话,邵余和乐齐这两人自然是欢喜的。
毕竟这两个人虽然都是张世华亲自任命的官员,但就其地位而言,这两人在黑衣军中也不过就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中下层。
能做的这个位子,还是因为做事勤勉些,使的在张世华那里勉强有了些印象罢了。
如此一来,对于能攀上张世辉这样高枝自然也是他们最梦寐以求的事情。‘朝中有人好做官’这个道理放到哪朝哪代也都是适用的。
现在的黑衣军军师,被誉为黑衣军中文臣第一的赵子玉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在一开始的时候,赵子玉不过就是黑衣军治下一个不入流的小吏。现在能有这样的地位,自身的本领固然是最重要的。但他攀上了张家这样的高枝,成为了张家的亲家,又何尝不是他成功的关键呢。
故而对这两个人来讲,只要能留下来和张世辉还有张明通这样的高层多说会话。那么即便是让他们吃糠咽菜,他们心中定然也是欢喜的。
而话且在说回来。此时先且不说邵余和乐齐两人心中所想,
单说张世辉和张明通麾下的一万四千余士卒和负责为大军押运粮草的大批民夫,安排起了却也是一件极为繁琐麻烦的事情。
即便对此黑衣军上下都已经很有经验了,但等到一切都安排完,却也是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
所以这般一来,在匆匆的吃完晚饭之后,绝大多数的士卒和民夫,便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不过却也就是在这天,在距离襄阳数千里之遥的高邮府,却是不由发生了一件比张世华攻打德安要大的多的多的大事情。
而闹出这件大事的主人公,便也就是我们后世人耳熟能详的张士诚了。
和陈友谅、朱元璋还有很多奇迹般在元末时期崛起的军阀枭雄一样,张士诚的出身也极为贫贱穷苦。出生在兴化白驹场的他,因为父母的关系,从出生的那天开始,他便就正式的成为了一名为朝廷煮盐为生的盐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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