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私通,在驰道上埋藏木人以诅咒皇帝。汉武帝大怒,公孙贺父子死狱中,满门抄斩。阳石公主、诸邑公主,卫青之子长平侯卫伉相继被牵连入内,被杀。
方士和各类神巫多聚集在京师长安,大都是以左道旁门的奇幻邪术迷惑众人,无所不为。一些女巫来于宫中,教宫中美人躲避灾难的办法,在每间屋里都埋上木头人,进行祭祀。因相互妒忌争吵时,就轮番告发对方诅咒皇帝、大逆不道。汉武帝大怒,将被告发的人处死,后宫妃嫔、宫女以及受牵连的大臣共杀了数百人。
此一事在汉朝的历史上影响极重,甚至造成长安大乱、血流成河的惨烈局面。汉武帝时期死于巫蛊争斗之人更是不在少数,所以往后的历朝,皆忌讳于巫蛊祸乱。
我一直以为,巫蛊所利用的不过是煽动人心的招数,说到底还不就是人斗人,哪有什么神力辅助。而且在与皋陶的那次对话,皋陶直言,翾庭的人只是活的比寻常人长一些,这正好可以解释,人类对于上古研究在位年限考证的不足,间接证实在位一百多年的首领是真实存在的,不过皋陶也说了没有什么神力。所以我就更加相信,这世上不可能有什么,是无法以科学论据来解释的存在。
可有的时候就是明明清楚自己的信仰,但是又总会想要找到办法去证实自己信仰的对与错。
在云锦和巫蛊之术的这件事上,我越想证实,可越好像更加迷茫。
如果真的是在汐月死后,云锦失意发疯,那么这时候云锦口中的师傅教了她可以令汐月回来的办法,所以云锦学着做,就有了这个泥娃娃……那么我在办理沈家案子的同时,意外遭遇车祸,结果非但没死还穿越到了这里来,难道跟云锦的巫蛊之术真的有什么联系吗?
将娃娃放在身边,无论汐月在哪里都会回来……我很在意这句话。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如何做的这个娃娃吗?”或许,这个泥娃娃的制作方法,和一般的泥娃娃不同,如果这个娃娃真的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那总有留下些线索吧。
云锦握紧了娃娃,却忽然认真起来,对我摇了摇头。
难道,这是不能说的吗?“怎么了?”
“不……不记得了。”云锦呆滞地说。
不记得了?!不是不能说,而是不记得了?
我顿时泄了气,的确,我对于云锦的期望值过高了,云锦本身就是一个病人,我忽略了这一点,所以望向从她的记忆里汲取更多的线索,从而使自己陷入了两难的空间,丧失了本身对事情的判断。
“汐月,你生气了吗?”云锦以为,我是在因为她不记得那些事而恼怒,故而小心翼翼地问我。
“没有。”我重新整理好情绪,做出一个可以令她放心的笑容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出真相的,无论真相是怎样的,但是,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没有人可以否定,也没有人可以逃避。”
云锦似懂非懂的向我点点头。
我起身,顺便去拉她,云锦抬起头,刚把手搭在我的手上,便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个女孩,好多天没有来过了呢。”
“那个女孩?”我想不起来她说的是谁,似乎也从未注意过有什么女孩。
“就是那个女孩啊,你不记得了吗?她总是跟在那个坏女人身边的,你还和她说过话呢。”云锦慢慢站了起来,说得有模有样。
坏女人?跟在坏女人身边的女孩?我还和她说过话……“你说的,是红菱姑娘吗?”
“红菱……”云锦呆呆地想着,可眼神中却有些失落,“我不记得她叫什么了,可是,她好久没来了。”
她问的,应该就是红菱,可看着云锦现在的样子,我不知该怎样告诉她,红菱出事了。可是听云锦说话时的神态来看,她对红菱的印象似乎不错,绝不像她对子良夫人有坏女人那样的印象一样。“你,认识红菱姑娘吗?”
“认识吧……”可是云锦又不是很确定,“也许,也不认识。”
先说认识,然后又说不认识,到底她认不认识呢?“那你再想一想。”
“我,见过她好多次,可我不记得她是谁……”云锦想的很认真了,可她是真的不记得红菱。
见过许多次却不记得她是谁?“她经常会来看你吗?”
云锦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