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如同见到剥光了的小羔羊。只见他左一拳,右一脚,拳打脚踢,没有一刻停息的迹象,打得是不亦乐乎。
“铁铜头”见杨良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一时开心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样,我的兄弟比你的厉害吧!”
那坤叔见杨良那么没用,却是毫不在意,只是一脸蔑视。
……
一个时辰过去了,
那大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袋上的汗滴如同开闸一样川流不息,甚至连手脚都疲惫得有些抖动……而杨良躺在地上似乎垂死挣扎着,不过每当那大栓准备收手时,这货又一溜烟站了起来,那样子十分痛苦,似乎是回光返照,“拼尽全力”地扑向那大栓,接着,又被打倒在地上……
这大栓是根本不知道杨良的心里在想什么,要是他知道后怕是会吐血三升:本来杨良早就有机会打倒这叫大栓家伙的,不过这厮一想到,我打完要是那坤叔还叫我上咋办呢?倒不如在这里躺着舒服。咦?那边的骨头有点酸,换个姿势让那货动手好了。于是,这货又“被打倒在地”……
在一旁的“铁铜头”已经是看得脸色铁青,忽然勃然大怒:
“坤叔,你这个混蛋!你派这小王八出来干嘛?这厮又不攻击,打又不受伤,顶着乌龟壳是故意在这里恶心我的吗?”
其实坤叔也没想到杨良这厮是个会会护体气功的家伙,他不过是受了潘帮主的委托,让他尽量让杨良去当“炮灰”,不料这厮竟然如此耐打,被打了这么久竟毫发无伤。
“哼,不玩了,管他什么规矩,上,全部人都他妈给我上!”
“铁铜头”熊义天再都按捺不住了,抽出背上的双锤,大手一挥,两帮人马便激斗到一起。
熊义天一冲出,便与坤叔激斗到一块,熊义天力大无穷,重达四十斤的双锤是耍得虎虎生威,坤叔被打得左支右拙,一直长刀都无法突进。忽然,那熊义天双锤顶天一挂,又猛然交叉盖下,砸得坤叔虎口几乎震裂!
另一方面,先前“躺在地上”的杨良现在却活蹦乱跳了起来,只见他左躲右闪,一旦瞄准机会就偷袭一下,样子似乎是在自家庭院里散步一样,好不自在。
“砰!”熊义天又是单锤一冲,直把坤叔击退十步,那坤叔用刀支撑着身体,似乎已经败阵下来。
“哈哈!坤叔,你不是说要取我性命吗,有本事再来啊,看你这狗模样!还好意思嚣张!”那熊义天鄙视的看着坤叔,满脸不屑,又是举着单锤,一下砸到了坤叔的脑袋!
“砰!”
坤叔被打倒在地,帽子被打得凹陷下去。一头鲜血从帽子里渗了出来,沿着他的脸庞直流到地上。坤叔被击中后,随着他的长刀倒伏在地,身体一动不动。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坤叔被击中的瞬间,有一阵黄光从他身上浮现,而他的怀里,一块玉石却碎裂开来……
那熊义天转过身去,却忽然直直地盯着在左蹦右跳的杨良,一个箭步飞奔了过去。
杨良正是打得不亦乐乎,却倏忽听到身边一阵风声!
只见熊义天拿起一锤,狠狠砸到了杨良的左腿上,杨良顿时倒在地上,身体疼痛的浑身颤抖。“铁铜头”熊义天见杨良已经跑动不了,又接着将杨良一手提了起来:
“你小子不是很牛吗?以为自己有‘护体气功’了不起啊,看我怎么打死你!”说罢,竟放下一个铁锤,空手一拳打了杨良腹部一下。
杨良登时就如同被重锤击到一样,喉头一甜,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直抽搐着。
怎么会?杨良好久没被人打伤过,自从他练就气穴以来,他简直是认为自己的身体在武者中已经是无敌的,根本不会受伤,但是,眼前这熊义天的一拳,彻彻底底打碎了他的幻想!
“砰”又是一拳,杨良登时就鼻血直流,头脑像是一片浆糊,两眼直冒金星。
忽然,一个头目拿着匕首,向熊义天偷袭过来,熊义天急忙避过,却是将杨良扔到了地上,终于,杨良捡回了一条性命。
“混账,敢偷袭我,你们的头坤叔都已经被我打死了,哼!不知死活的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铁铜头”熊义天便捡起二十斤的铁锤,又一锤向着那个头目砸去!
“急急如律令,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