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秀脸上的表情是彻底地黑了,不是就那么完了吗?怎么现在又和他扯上什么关系?这不是再闹笑话吗?她当即冷声回击道:“别为难自己,我们之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不要再逼着自己和我拉扯上什么关系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她往前走了两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多亏你,我下半辈子可能依靠的人就这么没了,我不怪你,但是就像是我们当初说好的那样,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为了你我都好。”
王廷在她的身后冷笑出声,用最为温柔清淡的声音说着最为残忍地话:“钱秀,这世上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我问你把我当什么,其实我自己心里就明白,你只怕是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可是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既然已经认定了你,我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招惹了我,我们永远都要绑在一起,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会告诉所有的人你钱秀是我的人,我看谁还敢打你的注意。你对那个程阙动心思了是不是?你真的太过分了,我不过与你版两句嘴,我天天等着你能稍稍地主动找我一次,谁想到原来是我想的太多,在你的眼睛里我竟然是连让你低头都不值的?”
钱秀脸上的笑容淡淡地,她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能按照他的心思来,却不知道体谅和安慰她,她这辈子受到了这么多的伤害,对过去美好日子的缅怀这样有什么错吗?毕竟那个时候是她过得最为幸福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够欺负她让她觉得痛苦,她就算想要认错,而他已经将路给堵死了,既然说自己想要成亲了那么还和自己不清不楚地做什么?免得让人家姑娘受了委屈,反正她现在就是在荒路上奔跑逃命的人,狼狈又失去了理智,只要能得到一线生机她做什么都可以。
王廷见她沉默不语,脸上闪过一抹难堪,他心里固执地脾气让他紧紧地抓着眼前这个女子的胳膊,不让她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他想要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可是他们之间的对峙还是以自己的失败而告终,他叹口气,慢慢地用自己的身体贴上去,柔声在她耳畔说道:“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我们不闹了好吗?那天我也只是气头上,所以才说出那些让我悔不当初的话,我一直想要找你和你说清楚,可是我还是放不下,而这一次,我看到你离我越来越远,我知道我要是在这么胡闹下去,我真的可能会永远的失去你,所以我后悔了,我是过来和你赔罪的,谁成想居然看到这个人在这里,我怎么能不生气?我不会再对他有半分手软了,他们程家的那间铺子现在已经是属于咱们的了,只要你愿意,你照旧去管着就是了,往后只有我们再没有人能够随意的插足我们之间。”
钱秀脸上的冷意加深,歪着头好笑地看着他道:“可别呀,你和我之间还是不一样的,现在的我可是配不上你这个大老板的,而且我瞧着今天你身边的那位姑娘眼睛里满是喜欢,她喜欢你呢,是想给你做夫人的把?你这样对人家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别辜负了人家。我一看她就是好人家的女儿,和我这种声名狼藉的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般单纯天真,连我看着都觉得楚楚可怜,风情动人。”
王廷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摸着她白皙的脸颊,忍不住笑道:“你现在是在吃醋?我和你这么长的时间,我不信你真的能做到薄情寡义,钱秀,你真的很没良心,你扪心自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事什么时候不是我挡在前面,可你呢?说伤我的心就伤我的心,我到底哪里做的让人那么不高兴?你和我说清楚?我就不信我这么勤恳的人居然就不上邓元才那个只知道啃老本的人?难道你看中的只是那张脸?”
钱秀突然就笑起来,对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人没有半点办法,她叹口气说道:“他是我最先遇到的人,那个时候我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他,我最珍视的感情,就算现在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可能,但是那段记忆永远都不可能从我的心里划走,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他是真实存在的,与什么长相没有任何的关系。”
王廷紧紧地将她拥抱在自己的怀里,声音里带着恳求说道:“我现在知道了,我什么都不求,但是我想请你能不能将这个人努力的忘掉,往后只有我们好好的过日子,没有任何人的打扰。那个姑娘是我爹以前一个朋友的女儿,也是偶然之间才结实的人,我对她没有你想的那种感情,我跟在你身后那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所以我不可能放你离开我的身边的,我说那句话也不过是为了气你,而且识相告诉她我成亲的打算,让她知道然后离开而已。这样,你明白了吗?可是在我看到你在酒楼里喝的大醉的时候我的心都跟着痛了,我真是舍不得你这样的作践自己,我原本想等到了没人经过的地方然后好好的和你认错,和你说清楚,可是谁知道程阙居然半路杀出来,我看着怎么能不气?钱秀你不讲道理,我的心里一直只能装下你一个人,而你呢?你身边有多少牵挂的人,却不愿意分一点给我,我怎么能够高兴?”
钱秀想挣脱但是他却困的很紧,左右挣扎了几番实在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得认输,她无奈地叹口气:“王廷,我现在很累恨疲惫,所以今天先不说这个好不好?我想回去歇一歇,好好的睡一觉,等我想明白了我会来找你的,这样可以吗?”
王廷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她的脸上确实是止不住地疲惫,心里多少有些疼惜,笑道:“那成吧,明天我会在家中等你,如果你要是不认识路我会让人来接你的,听话些,不要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不然我真的怕我一个收拢不住,将你我的事情闹得天下皆知……你知道我也不愿意的,可是我太不喜欢手里空荡荡的感觉,我认定了你就是打算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明白了吗?路不好走,我送你回去。”
他们两人之间虽然身体紧靠在一起,可是心里面却是横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河流,那里的水势大而且急,好像只有拼着自己的性命才能走过那一关,所以考验他们两人的也许是谁的胆子大,谁能够不要命。
很快走到钱府,门前的那两颗灯笼挂在那里摇摇晃晃的,连着昏黄的光都跟着摇摆不停,打在下面的人身上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他柔声说了句:“进去罢,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明天我在家中等你,我希望我们能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明白,我不想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打扰我们。”
钱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她低着头长吁短叹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却不想在自己的院子里居然有那么多的人,老夫人,张氏,还有爹全都在,爹脸上的表情满是无奈,看着她直叹息。
钱老太太脸上严肃厌恶的表情生生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只听这位老夫人不带感情地说:“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在外面待到这么晚才回来?你眼睛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懂不懂规矩?在外面待了阵子,真是变得越来越无法五天了,如果你要是再这么胡作非为你就给我滚出去,我们钱家没有你这么个丢人败兴的子孙。”
钱秀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淡淡地嘲讽,她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自然而然地竖起全身的刺,将自己最为坚强的一面表露出来,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冷意:“我倒不知道祖母怎么有这般的勇气和我说话,你和钱云横,钱云不讲你放在眼里,所以你现在觉得你能管得住我了吗?真是可笑的很。你知道钱云为什么突然从晋州城离开了吗?因为她安排好晋州的事情拿到了钱,所以她在这里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我真是想不明白,您这位老太太是怎么有脸面找人家钱云要铺子的?得了那样的话居然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的吆五喝六。我现在就告诉你们,钱家亏欠柳家的钱是我找人给填补上的,所以我现在才是这个家最大的人,如果您要是看不惯我,大可以搬出去,我也不想看见你们这些人成天烦的很,如果你们要是不想走,那么就给我乖乖的,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发起脾气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钱老夫人脸上的脸色再过难堪,可是现在却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倒是听到管家说过了,钱云差人送了话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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