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水边上也是无奈之举,这元军步步紧逼,此时他们连退路也没有,想着试试能不能当元军渡河的时候,来个半渡而击,现在只能等云军那边的动向了。
......
李兴泽在那边一筹莫展,元军这边同样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巩不班担心李兴泽有什么埋伏或在汝水上有什么动作,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也先帖木儿紧缩眉头,问道:“巩不班将军,难道现在我们就这么耗着?”
“下臣暂时也没什么好主意!”
主帅问起,巩不班只得起身说道:“这个李兴泽行事多变狡诈,目前我们只能多撒一些探子,看看红巾军的动向!”
关于李兴泽的大名,也先帖木儿自然也知道的,能接二连三地打败元军,说明并不是易于之辈。
一面不碰就忽然让出这么多地盘,说没阴谋是假的,巩不班如此,也是老成之言。
红巾军不动,元军也不动,虽然相互都安静了下来,但却仍然在相互不断提高警惕。李兴泽很疑惑,于是派张君宝偷偷地进元军的大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没让花少峰行动,毕竟只是去探查,李兴泽考虑到巩不班作为元廷的一名大将,守营并不会松懈。
为了这次不被元军发现,张君宝悄无声息地渡过汝水后,并没有着急地去摸营,在离河水不远处的蒿杆丛中等了差不多快一个时辰,远处这才奔过来一骑元军士兵,看样子是四处巡查的探子。
待那名探子离近时,张君宝突然腾空而起,剑身一翻,转身与那名探子擦身而过,一道剑光过后,那名探子的身子慢慢地从马上倒了下来。
张君宝赶紧奔了过去,换上那名探子的外衣,这才悄悄地向元军大营摸了过去。
天上有不时的乌云遮蔽月光,视野并不是很好,虽然身着元兵的衣服,但张君宝仍不敢掉以轻心。
在木栅栏外耐心地等待机会,等月光被遮蔽住的那一刻时,趁着所有人的眼睛视线出现盲区的片刻,张君宝一个翻身偷进了大营。
张君宝不停地躲躲闪闪,心里庆幸李兴泽没让花少峰一同过来。这元军的防守还真是没有一刻松懈,巡夜的士兵一队接着一队。
张君宝光是偷入进来,也没搞清楚这是先锋大营还是中军大营,反正也没人察觉,索性就四处溜达起来了,说不定能找到些元军动向地线索。
“将军,您慢点!”
张君宝刚靠在一座营帐旁时,就瞄见两名元兵扶着一个年纪偏大的元将走了过来。
“嗯”
巩不班此刻已经嘴的有些迷糊了,随即点头应了声。
今夜他在也先帖木儿那里着实喝了不少酒,也是大家都待的无聊,也没其他娱乐节目,索性喝酒聊聊天,谁知觥筹交错之间,两人推杯换盏地喝了两个时辰。
张君宝这一趟出来也没甚收获,听到其他元兵称呼巩不班为将军,心想不如宰了算了,反正好歹是个官。
那两名元兵将巩不班扶进去睡下后,便出来在帐篷的两侧站岗。张君宝忽地一下跳在在二人面前,在二人惊恐地眼神中,剑身一抹,还不待两人发出声音,便倒地不起。
张君宝四下瞅了瞅,并没人注意到这里,将两名元兵拖进军帐内,看到在榻上已经打起鼾声地巩不班,便轻轻走了过去,心里不住地碎碎念,这货也真倒霉。
仔细瞧了瞧这名元军,身上的衣甲极为华丽,不懂这是什么官员打扮的张君宝也懒得去深究,一剑划过,理也不理,转身便悄悄离开了。
......
眼见这天都快亮了,等了几乎一夜的李兴泽托着下巴不住地打瞌睡,直到张君宝叫起他时,这才清醒过来。
“有什么收获没?”
李兴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问道。
张君宝随即摇了摇头,满脸遗憾地说道:“除了守卫森严,没别的!”
和料想的差不多,本来也没甚大指望的李兴泽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得安抚道:“师兄也累了一夜,快去歇息吧!”
张君宝点了点,就要离开时,突然回头道:“对了,师弟,我杀了个他们的将军!”
这个张君宝,每次都是‘贼不走空’,总要给人点惊喜,李兴泽忍不住心里感慨。
不过杀个将军而已,反正元廷的将军多如牛毛,李兴泽当下也没当回事,就随口道:“知道了,杀就杀了,无所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