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召集时,张士诚已给这帮盐丁们介绍过了,得知是黄州李军师,无人不被其折服,正是有了这种靠山之样,才坚定了众人反抗的信心。
李兴泽见众人乖巧的模样,心道,万不敢喧宾夺主,要是让张士诚想多,岂是不妙,影响关系那便不好。
李兴泽说道:“我等也是听命士诚兄的安排!”
张士诚见状,哪还不明其意,当下苦笑道:“李军师,莫要折煞我,带兄弟们已力有不逮,岂敢擅作主张!”
说罢,张士诚竟是连番推辞,定让李兴泽来指挥安排。
李兴泽也不作伪状,立刻点头道:“好,就冲士诚兄,为了盐场这些兄弟们,便孟浪一次!”
张士诚和众人立即抱拳大喝道:“谨尊军师命令!”
在得知盐场不少苦力后,李兴泽嘴角一翘,便对着张士诚耳语一番后,张士诚领命带人便出了草场。
“师弟,不知你作何吩咐?”
张君宝疑惑道,就连罗铣也是万分不解,如今杀了丘义,这眼见天就大亮,此时就这十来个人手,都不够看的,如何攻得那泰州城。
罗铣这是头一次跟着李兴泽,不懂其法,心道,人言李军师撒豆成兵,即便虚晃,也定叫那元军不得好过,这次亲眼见来,并无甚特殊之处。
李兴泽却笑道:“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万淙细流,终归汇集,眼下就看他们在这泰州一地的号召力了!”
张君宝和罗铣不解其意,两人不禁面面相窥,李兴泽也不多言语,自忖等他们看懂张士诚的动作,便会明白过来。
这十来个人在张士诚的带领下,动作极快,不到两个时辰,便扫了白驹场附近十来处富户的家。
这些富户平时为富不仁,欺压盐民甚多,其中几名手里还沾了不少盐民的血,周围的盐民听说后,纷纷自行抄起自家的扁担等物,跟随张士诚,气势惊人,短短的时间里,便聚集起几千人。
白驹场发生此等大事,泰州城内早早便得了消息,大白天的就将城门紧闭,生怕这些乱民冲进泰州。
泰州城此时守卫不过几百人,州府衙门赶紧召集城内富户,让每家都出些家丁,共同守卫这泰州城。
沈富趁此机会,悄悄安排了几名心腹家人,一同参与守城,打算等张士诚来攻城之时,里应外合,助他拿下泰州。
张士诚这人重义气,十里八乡的几乎都知道,兼之他将从富户抢来的粮食和钱财等物,自己没有留下半分,悉数分给了众人。
盐丁们心生感动,便在暗中商议,一起推举了张士诚作头领,待到晚上之时,已坐在一名富户家里与众人商量下一步的动作。
昏黄的光亮下,摇曳的烛火将众人的身影拉的细长。
众人都是苦力出身,头次接触此等大事,又不知下一步义军该如何行动,都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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