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肌、肤相亲,被翻红浪,该做的都做了,却是谁也无法得逞。
不过能用手解决,又能掌握秦峥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已然是让夙毓十分满意了。
发丝纠缠,却因为发质实在太好,轻轻一扯就开,反而让夙毓并不满意。
下巴磕在男人的肩上,夙毓挑起了两人各一缕的长发,手指灵活跳动,已然编织在了一起,指风微动,那截长发断了下来,然后被夙毓装进了一个锦囊之中,压在了枕下。
“你眼力不错,”低沉冷静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丝的慵懒之意,秦峥在夜间是不能像白天那样的清晰地视物的,只是那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微扯着的头发,却让他能猜测发生了何事。
夙毓已经开始编另一缕了,闻言轻轻动了下巴回答道“谢谢教主夸奖,这黑夜于我,与白日并无区别,因此看的格外清楚。”
至于看哪里看的清楚,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秦峥的手搭在他的腰间侧身,将那搭在他身上的修长双腿给放了下去道“夙护法倒是练的好技能。”
夙毓手上不停,将那缕编好的发也截了下来装进锦囊,放进了秦峥的枕下道“教主谬赞,天生的,这个可是要随身携带的。”
“好,”秦峥答应了。
只是他犹豫了半饷,还是拉住了夙毓不断忙活的手道“我有一事要同你说。”
致力于将所有头发编在一起,明天早上再解开的夙左护法终于停了下来道“什么?”
“你想知道你得父亲是谁么?”秦峥感受着对面人的微怔,继续道“秦靳其实是你的父亲,我之前一直瞒着你,如今想来,却是应该让你知道。”
静默在空气中蔓延,良久,夙毓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那我娘呢?”
“已经死了,生下你后直接死的,”秦峥将他纳入了怀中。
倒是夙毓直接缠在了他的身上,面对面咬了一下秦峥的鼻子道“前世我也想不通,竟是今世教主告诉我的,多谢教主,只是初闻此噩耗,难免伤心难过,教主可否安慰属下?“
“你想怎么安慰?”秦峥握住那只又开始捣乱的手问道,冷静的声音竟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教主知道的,”夙毓凑近,舔了舔那完美的薄唇,却被瞬间点住了穴道,然后被修长有力的双臂束缚。
不解风情的秦教主将人抱着,闭上了眼睛道“睡觉。”
夙毓“......”能庆幸没有直接点睡穴么。
秋天的夜有点凉,两人挨得这样近,周身的温暖,能够驱散所有纷杂的思绪。
然后一觉睡到了中午,夙毓才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是自然醒,但是生物钟骤然打乱,让思绪还不是很清醒。
闭着眼睛穿衣,闭着眼睛洗漱,这才清醒的揉着发疼的额头出了门。
他们昨晚睡的时候也没多久可睡的,睡到现在才实属正常,而在意料之中不在身边的秦峥,自然是早起练剑了。
只是出了门秦峥不在,倒是弑霜小少年在院子里乖乖的挥舞着剑,在看到夙毓的时候收剑叫了一声师娘。
夙毓对于这个称呼也算是听的习惯了,只是小少年今天的眼神,就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尤其是看到夙毓的脖子上的时候。
那里清晰的有一个吻痕,自然是秦大教主的杰作,只是这未分出的胜负,似乎在小少年的眼里,就是妥妥的他是下面的眼神。
“好好练你的剑,”夙毓在石桌旁坐了下来,揉了揉额头道“你师父呢?”
弑霜回答“师父刚刚出去,说马上就回来。”
“嗯,”夙毓半撑着头闭目养神,弑霜则继续练着剑。
剑声呼啸,倒是很有节奏,让夙毓越发的昏昏欲睡,直到那轻轻的托盘声响起,夙毓才睁开了眼睛。
“这么困?”秦峥说道“怎么不去屋里睡?”
真是太像事后的关怀了,夙毓看着满桌放着的饭菜道“睡得太多了,都赶上午饭了。”
他就是刚睡醒还有些昏睡,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也就恢复了。
“用过午饭今日启程可好?”秦峥问道“或者再休息一日,明日再赶往京城?”
“就今日吧,”夙毓提起了精神“我可是等不及看见止言穿上嫁妆的样子了。”
“你穿上一定比他好看,”秦峥这样说着。
前世的知己好友,即使是今生,也能再度相交莫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