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真是没有诚意,明明知道他没有轻功,偏偏邀请后没有丝毫下来帮忙的意思。
不过齐云翳也没有打算上去就是了,堂堂睿王爷坐在屋顶上实在是不像样子,他需要时时保持着自己皇家气度,却是不能像他们这般的自由自在。
齐云翳拒绝道“不必了,本王还有事,秦盟主和夙护法自行欣赏即可。”
夙毓有几分深思的看着已然转身离去的齐云翳,他跟秦峥都有易容,可是这个人却能将他们一眼认出来,果然厉害。
不过,想来这齐云翳代弟弟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却偏偏被侍从通知自家弟弟的屋顶上明目张胆的坐了两个人才匆匆赶过来的吧。
而如今确认了身份,自己人自然是不用操那份闲心了。
房中的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听那激烈程度也知道苏止言明天绝对没有办法起身了,他们也总不能真的在这里欣赏一晚上的风景。
饮尽了带上来的酒,两人就从屋顶上离去了。
而齐云翳在听到侍从汇报后的结果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婚后的日子仿佛又回归了平静,京城虽是繁杂,但是也是小事不断,大事没有几许。
而夙毓,正是在处理三皇子回归京城途中的事情,几次追杀皆是无功而返,其中的痕迹却是彻彻底底需要抹除掉的。
齐云修不愧是前世能与齐云翳竞争到最后的人,即便是好色了一些,本身的能力还是不缺乏的,手下的有能力的人也不少。
夙毓忙着处理事情,秦峥却是一等一的悠闲,无事一身轻的日日磨剑。
直到,闻洱与他师父的到来,两个人风尘仆仆,也不注意形象,坐在秦峥的面前跟两个叫花子一样,但是红光满面的又像是吃的不错。
秦峥挥退了左右问道“此行可顺利?”
闻洱少年垂着头,老头却拿起桌上摆放的糕点直接塞入口中,嘟嘟囔囔的道“不顺,不顺啊。”
闻洱掐了一旁吃东西还卖关子的师父,随即禀报道“教主,苗疆之外毒林烟瘴密布,这些都可解决,只是其中特有的机关之术和数不尽的蛊虫,属下和师父难以深入其中。”
“苗疆避世,进入自然凶险,想要得到他们的至宝,不知要折损多少的人手进去,”秦峥沉思道“罢了,不过是有备无患,你们一路劳累,下去休息吧。”
“谢教主体恤,”闻洱少年再行礼,拉起吃的欢快的师父就要往外走。
老头一把端起盘子,在徒弟的瞪视下悠哉的往外面走,闻洱少年只能面红耳赤的向秦峥告罪,秦峥不过是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即可。
那人就是那般随性的性子,倒是不必过分的拘束着。
况他医术颇高,以后未必没有用得到的时候,几顿饭换一个绝世的医者,倒也划算。
只是母子连心毒,秦靳虽是再未催发过,但是留在身体之中难免是后患,可是要想解决,却是那般的短寿之法。
此事,必然不能让夙毓知道。
夙毓也精通毒术,在老头跟着闻洱回来的时候,倒也有一番的研讨。
可惜这个老头实在是自由惯了,在一个地方待得不耐烦,带着自家徒弟,悄无声息的就跑路了,倒是让夙毓颇为的可惜。
而齐云修已然意识到自己被追杀,竟是一招金蝉脱壳甩脱了夙毓的眼线,等到再次发现他的时候,已然是进入了京郊的地界。
可惜他本人无甚大事,身边的人手却着实折损了不少。
可夙毓的初衷便是刺杀他身边的亲随,刺杀皇子这样的大事,若是惹得皇帝真的震怒,继而引发对江湖势力的忌惮,而对江湖出手,那才是真的不妙。
可是若是在朝堂的明刀暗箭中死去,却是无人理会的。
三皇子处的痕迹夙毓抹得一干二净,而他准备的礼物,也终于送到了他的手上。
白绒绒的兔子手掌大小,耳朵垂下来乖乖的窝在人的掌心,倒不似平常兔子般调皮。
西域快马传递来的小东西,连夙毓看了都颇为的喜欢。
而现在,这只白绒绒的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兔子,正胆大包天的窝在秦大教主的脑袋上,蜷成一团闭着眼睛就准备睡觉。
秦峥“......”好好看着书头上窝了只兔子。
夙毓“噗......”这样霸气的教主头上窝只兔子,真是......一言难尽。
夙毓笑的幸灾乐祸,秦峥又岂会不知,想来便是苏止言那日告诉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秦峥将窝的舒服的兔子从头上扯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坐垫上,正要开口。
那本来都要睡着的兔子猛地睁开眼睛,滴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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