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便知此马非同寻常之马,于是非常高兴道:“大师兄送如此名贵的礼物给奉先,奉先可真是受宠若惊,无以为报啊!”
李肃则是看了一眼吕布,略作嗔责道:“有道是良马赠大将,宝剑赠英雄,奉先有大将风范,应当受得此马!”
吕布大喜,遂置办酒席,同李肃豪饮起来,两个人那热乎劲上来了,几乎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可谓是把从小到大的事儿又给捋了一遍。
酒至半酣,谈到兴致之处,吕布突然问道:“弟许久未有联络师兄,不知师兄现在在何处谋事?”
李肃听到吕布发问,便是陡然一惊,他知道现在是该将实情告知吕布的时候了,当时入若及早告知吕布他在董卓帐下做事,那不就等于来挑事儿的吗?
于是李肃看了一眼吕布,随意道:“哎,说来惭愧,我也只是在京城一衙门中,混的一官半职,只能糊涂混日子罢了,总比不上奉先呀,如今在丁刺史帐下列为大将,驰骋中原,无往不利,兄又听闻丁建阳亦将奉先认为义子,可见奉先的前途无量啊!”
吕布听到这里,便是听出了一些话语的味道来,便是抱手一拜,对着李肃道:“大师兄就不要笑话奉先了,我只是人家帐下的一个参随罢了,什么大将不大将的,这也是一时之无奈也!”
李肃还是故作糊涂道:“难道这样还不好吗?莫非奉先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又为何言语无奈呢?”
此时的吕布已然有了七分醉意,借着酒劲,便是含糊道:“哎,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空有一身热血,却只能在人家帐下做个行军参随,说白了,就是护卫而已,难有出头之日,更别说什么前途无量了,这样下去能有什么建树?”
李肃一看吕布在此颇有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心里便是有了分寸,遂即脸色一变,正色道:“论能力,奉先有擎天驾海之才,闻名于天下,论武力谁人能与之争锋?倘若想更进一步,功名与富贵岂不是犹如探囊取物办容易?哪能如此嗟叹呢?”
吕布一听李肃把话这么一说,心里便是泛起一股子沸腾之意,脸色也是爬上了些许激动之意,但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脸色却是又暗淡了下来,遂即道:“哎!师兄,你可别说了,即便是我真有这本事,也是得不到施展呀。
我在我干爹的帐下苦于无出头之日久矣,但是我一个粗鲁武将,哪来的关系能更近一步呢?兄难道以为奉先甘愿一辈子这样吗?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啊!”
吕布说到这里,便是端起了一碗酒,二话不说,便是仰脖子一口气何干,随后,将酒碗放在了桌子之上,兀自叹起气来。
李肃一见时机成熟,便是诱惑吕布道:“随话说得好,‘贤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难道奉先没有听闻这句话吗?现如今天下纷乱,无数英雄豪杰并起,倘若奉先独具慧眼,找准机会,选其一而从之,要成大业,远播威名,事不难矣!如果奉先不为之所动,甘愿错失良机,那日后可就有你后悔的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