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道:“是哪里来的使者呀?”
那衙役看了看田丰,却是支支吾吾道:“那使者是...是...”
刘靖一听就知道是公孙瓒的使者来了,这衙役守着田丰不好意思道出,所以便是为难起来,可是刘靖聪明的很,既然做戏,就要做得足一些,给这田丰看看,让他知道自己没说瞎话。
于是刘靖略作斥责道:“你支支吾吾地干什么?成何体统?田大人不是外人,你直接道出便是!”
那衙役被刘靖这一呵斥,立刻老实起来,便是诚恳道:“回主公的话,是冀州刺史,公孙伯珪的使者关靖!”
刘靖看了一眼田丰,略作难为道:“怎么是他来了?这...”
田丰一见刘靖为难,便是直言道:“刘皇叔不要作难,现在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我可以离开了,你和他谈谈吧,这是早晚避免不了的!田丰就此告辞!”
刘靖为难道:“也只好如此了,田大人慢走,有时间就来我幽州做做,我随时欢迎!”
田丰感慨道:“刘皇叔真乃谦谦君子,大家风范袭身,我深感荣幸,只要刘皇叔不嫌我麻烦,他日有时间了,田丰自会登门拜访,与刘皇叔品头论足天下事!”
刘靖送走了田丰之后,便是返回了侧房,对着手下的衙役道:“去把公孙伯珪的使者请进来吧!”
那衙役应了一声,便是徐徐退去了。
过了茶盏的功夫,那使者便是跟着那衙役徐徐走了进来,刘靖一看,此人额骨凸起,眼睛圆大,精神有些饱满,人看上去也是颇有些精神,进来的时候,满脸带着一抹微笑,让人看了还算比较顺眼。
关靖对着刘靖拱手一拜,敬道:“小人关靖特奉公孙大人之命前来拜见刘皇叔!请刘皇叔吉祥、安康!”
刘靖笑道:“客气啦,过来坐下说话吧,我也有好一阵子没有见到公孙伯珪了,你一来啊,我倒是有些想念他了,不知道他近况可好啊,在冀州那边呆的可算顺心?”
关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敬道:“劳刘皇叔挂念,我家主公近况不错,冀州那边事务虽然不太繁忙,却也是抽不出多余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我家主公也是不时的提及刘皇叔,说是自从当时在联盟一别之后,便无再见面的机会,对刘皇叔甚是想念,却是一直不得闲空,也是嗟叹不已啊!”
刘靖笑了笑,对着关靖道:“来来来吧,别站着了,坐下说话!”随后又对着侍女道:“给关大人看茶!”
关靖拜谢了刘靖,便是在刘靖的对面坐了下来,刘靖同他寒暄几句之后,便是开门见山道:“关大人此次为何而来啊,可以说出来了,咱们还是先解决正事吧!”
关靖拱手一拜,敬道:“刘皇叔快人快语,在下十分的佩服,与刘皇叔交谈,当真是如沐春风,让人惬意,此番关靖前来,乃是为了幽冀两州的边防大事来的,此事之利害关系,直接会影响到咱们两周的生死存亡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