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着,我也会去,可是倘若我不想做的话,即便是有人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未必肯去呀!”
关靖着实被刘靖给弄糊涂了,但是他又是细细一想,回味着之前他与刘靖的一席谈话却是发现,自始至终,刘靖始终没有对她说过一个‘是’字,似乎刘靖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去帮他们了。
此刻,关靖的心已是着急如焚,他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想不出如何打动刘靖之意,只得仰天长叹道:“哎,看来这是天意如此了,不成想公孙伯珪一世英名,竟毁于自己的双手之下,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自作自受,自掘坟墓吗?”
刘靖听到了这里,便是笑呵呵道:“关大人此话何意?你怎么直接称呼你们家大人的名讳起来了?还有,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自作自受,我听得着实有些糊涂呀!”
关靖此刻已经豁出去了,他见到求助无望,还能奢求什么呢?只是随意开口道:“我称呼他为主公也好,称呼他为公孙伯珪也好,都是改变不了他的命运的了,先前,在他得意的时候,他若不是飞扬跋扈,轻易下了骚扰幽州的命令,现在刘皇叔岂会对其置之不理?
难道这不是他自作自受吗?我在来幽州之前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但是,现在转念一想,却是发现自己真的可笑极了,为一个自己犯下的错误,挖空心思找借口,而不是去想办法认错、悔改,以求人宽容谅解,这样的人,你怎叫别人相助与你?”
刘靖听着关靖说到这里,便是大笑三声,对着关靖称赞道:“关大人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已经着实不错了,不错,人要想得到别人的帮助,首先你得要诚实,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事,态度首先要诚恳,这是第一要务,否则让别人怎么帮你?”
关靖怔怔地看着刘靖,喃喃道:“刘皇叔说的不错,这件事的的确确是我们做错了,我们不该骚扰幽州的边界,我们不该那样做的,公孙伯珪应当向刘皇叔致歉的,他的确应该致歉的!”
刘靖道:“一个迟来的歉意,总比没有的好,而且,一个诚心悔过的人,十个人都会给他第二次机会的!”
关靖望着刘靖惊讶道:“难道...刘皇叔...你......”
刘靖笑着看着关靖,不急不慢道:“不错,既然你对我坦诚相待了,我也就乐意相助与你!”
关靖不禁失声道:“那么说来,刘皇叔是答应肯出手相助了?”
刘靖点头道:“不错!”
关靖那本来漠然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喜道:“那我就先替我家主公谢......”
哪知关靖的谢字还未说出口,便是被刘靖一下子打断了,只见他转过身去,认真道:“你先莫要替公孙伯珪言谢,我之所以答应肯出手相助,并非是看在他公孙伯珪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
关靖喃喃道:“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