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北刘靖轻松拿下了,并没有出现刘靖当初所预料到的攻坚战,甚至他没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它,这样的胜利果实虽然说来的轻松,来的比较突然,也是大部分人都希望看到的结局,可是刘靖去是没有半点兴奋不已的样子。
袁绍的大军还在仓皇地逃窜,由于他们不敢走大路,而且多是夜行军,所以躲过了无数次关羽与张飞的刘家军的阻击,这倒是让沮授大为骄傲了一把,怎样?我区区三千人,愣是在你们几万大军的眼皮子底下溜了,你服不服?
眼看着渤海郡越来越近,眼看着回家有了希望,袁家军的兵士们可都是兴奋不已,一个个越走越有劲,一个个越走越兴奋,一种难言的归属感莫名地涌上了兵士们的心头。
袁绍虽然有病在卧,可是经过这两天的将息,也是逐渐恢复了好多,因为他本身就是得的心病,并非一般的疑难杂症,所以,只要他的心情平复了,不再纠结与胜负与得失,那么他的病就好的快。
袁绍起了精神之后,他也是对军务的情况作了一些了解,当他知道现在大军是由沮授统帅之后,心里莫名的起了一丝丝忐忑之意,因为,许攸与他一样,都是退居了二线,两个主心骨退居二线,这总归不是个好现象。
夜,黑夜,夜色漆黑,高空中隐隐约约还隐现着那轮不太明亮的暗月,晦暗的月光零星地洒落在大地之上,燥热的夏天一到了晚上,那凉飕飕地冷风不时的吹来,给行军带来了一些便利,让人们的心不再燥热不已。
袁绍对着身边的兵士道:“现在这是到哪里了?离着渤海城还有多远的距离?”
那兵士听到袁绍发问,立刻躬身道:“回主公的话,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东光县了,听沮大人说,离渤海不到两百里了!”
袁绍听了之后欣慰道:“嗯,这一路下来总算是有惊无险,你们也都辛苦了,等到了渤海城,回到了老家,我得重重地犒赏你们!”
那兵士还是头一次听到袁绍这样许诺,一个高兴便是拜谢道:“嘿嘿,主公安全到达就是小的们的福分,小的们在这里先拜谢主公了!”
袁绍心里好似松了一口气,他回到了车厢内,重新做好,不禁叹息了一声,幽幽道:“好你个刘玄德,你可真狠呀,竟然趁我不备,偷袭我,抢夺我的胜利果实,这个仇我袁绍记在心里了,你等着吧,我早晚会让你还回来的!”
袁绍正在抱怨着,可是就在此时,人群中先是出现了一阵躁动,随后又是突然慌乱起来,接着又喊声、杀声从后面传来。
袁绍便是又探出头来,对着兵士问道:“怎么了?怎么后面这么吵?”
那兵士惊慌道:“回主公的话,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后面的人遭到了追击的部队偷袭了吧?哎呀,咱们还是赶紧行军吧,后面有文将军殿后,应该没问题的!”
正在此时,沮授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后面匆忙赶了过来,他对着袁绍急道:“主公,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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