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充分的利用地形优势,有效地将咱们给拖延下来。
而袁本初的这匹亲兵我早有耳闻,殊不知他们竟然这等的顽强,这一路上咱们拼杀地如此辛苦,斩杀了约有四五百人了吧,可是这四五百人的战斗力足以顶的上数千人马的战斗力,不可谓不强呀!”
张燕嗟叹数声之后,便是带着部下们,继续向前追赶而去,并且派人回冀州城增援更多的追击部队,因为张燕知道,袁绍的人马已经不多了,只要他多做些努力,追到袁绍还是有可能的。
颜良经过一宿的拼杀,终于将袁绍带离了张燕的追击,直到他们来到了一条大河前,颜朗看着这宽有两丈之余的大河,上面孤零零地架着一支摇摇晃晃地木桥,便是对着袁绍欣喜道:“主公,眼前这条河就是个天然的屏障,咱们度过了这条河,然后再将这木桥斩断,那刘家军定然插翅也追不到咱们了!”
许攸欣慰道:“这条大河可真是天赐主公的屏障,只要过了这条河,即便是他们有千军万马,咱们也大可不必担忧了,因为最近的一支桥需要再走二十里路才会有!”
此时,跟着袁绍一同逃离的人除了许攸、沮授以及颜良外,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多个人了,这一场景不可谓不凄凉,袁绍望着这条大河,叹息了一声道:“想我袁绍纵横官场十余年,竟落得如此下场,可真是大江东去,成败已成空啊!”
沮授不无失意道:“主公,这次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坚持回渤海城的话,袁家军的损失也不会这么惨重,文将军......文将军也不会......哎!沮授愿意以死谢罪!”
沮授说着便是给袁绍给跪了下去,袁绍虽然失意至极,可是他并非草木,也并非凡人,他立刻伸出双手,一把拖住了将要跪下去的沮授,并安慰道:“任何决定都不是一个人能够左右的了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在自责了!”
颜良也是安慰道:“公与公就不要自责了,这件事也并非只是你的意见,当初我与子初也是同意返回渤海的,只是咱们没有想到这刘玄德行动如此之快,竟然早对渤海城下手了,哎!真是太快了!”
袁绍未及伤感太多,便是带着一干人等过了木桥,随后颜良便是亲手将木桥的另一端用他那把利剑给砍断了,修长的大乔咯吱咯吱地落到了滔滔不绝的河水里,滚滚发黄的河水,奔流不息,让人看着就有一种波涛汹涌的感觉。
时间紧迫,因为这条河流虽然能够拖延张燕追击的步伐,但是也拖延不了太久,他现在首要做的事情便是想办法逃跑,只有到达了青州,才算是到了安全之,到了那里他才能松口气。
袁绍未及多想,他回过头望了望那来过的路,心里默默道‘刘玄德,你给我记着,这次输给你是我输给了我自己,终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我会将我失去的东西都给夺回来!’袁绍发了一阵子狠,便是带着许攸、沮授及颜良带着那二十多个亲兵,向着青州进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