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略微抬起头来,扫视了吕布一眼,轻声道:“将军,不到最后关头,咱们是不可能认输的,没去试一试,谁人也不知道刘玄德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咱们不能仅凭猜测去办事,那样的话岂不是太轻易就放弃一个希望了?
反正现在曹孟德已经拒绝了将军,那将军还有别的选择吗?现在咱们也就只剩下刘玄德这一条路可以去试试了,既然没有了别的选择,那这剩下的唯一希望,已经容不得咱们去选择了,唯有一试才知道结果!”
吕布听完陈宫的话,心里产生了一丝丝颤动之意,不错,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也没有了退路,在左右逢敌,四面楚歌的状态下,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吕布真是恨自己当初那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傲慢与无知,没有给自己多为下几个人缘,而到了现在这关键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助自己,这岂不是上天对自己最大的讥讽吗?
吕布想着、想着又是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又是将身子给倾斜了下去,只见他斜躺在椅子上,双目微闭,气息吐纳均匀,好似又陷入了沉思当中。
不错,现在的吕布已经没有了退路,既然没有了退路,那他只能去寻求刘靖的庇护了,既然只剩下了这条路可走,吕布的心里索性就不急了,因为在他看来,早一天派使者去幽州和晚一天去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这样,又何必今日做出决断呢?何不明日再说呢?
陈宫知道吕布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而他也不急于催促吕布做出决定,亦或者是做出行动,以免吕布看出他的真实意图,从而又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陈宫看了看吕布,也不想再在这里与他这样耗着了,于是陈宫对着吕布抱手道:“将军,你且再做一番思量,我就先下去了!”
吕布心里也是确实有些乏累了,他只是对陈宫挥了挥手却是没有说话,仍旧闭着眼睛躺在了那里。
三天后,吕布派出了自己出访幽州的使者,同时也是带去了吕布的亲笔书信,而信中的言辞,陈宫又是稍加润色了不少,言辞诚诚恳恳,意欲给刘靖一个比较好的印象。
此刻的刘靖正在着手于冀州城与渤海城两郡官场生态的治理,因为,单单是一个北平,就令徐庶政治了三个多月,才逐渐成效,而冀州城与渤海城,两郡之内,大有公孙瓒与袁绍的旧部存在。
所以,要想真正的拿下冀州,这些浸淫官场多年的蛀虫须得整饬清理,而且那些与公孙瓒、袁绍密切的世家大族的思想工作,还需多多费些功夫,因为每个地方的官员是‘流水的老爷’,这些世家大族,人才是当地的铁打的‘营盘’。
同时,刘靖也是顾虑到了处在冀州南部,虎踞平原县的吕布,因为有陈宫的存在,同时为了利用吕布提防一下青州的袁氏兄弟,所以,刘靖在拿下冀州城与渤海城之后,没有直接去赶跑吕布。
可是,经过刘靖的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总是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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