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横抱起来,朝里屋的床边走去。李师师微微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搂在杨帆的脖子之上。
天光微暗,杨帆的卧室之内很快便散落了一些衣裙、肚兜、亵裤、绣鞋……而触目所及的,则上床上李师师赤裸的胴体。如绸的长发、透红的粉颈、挺拔的酥胸、玲珑的腰臀、修长的双腿、油亮的绒毛……李师师躺在那儿任由杨帆欣赏着自己,她的身体或是因为天冷亦或是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杨帆咽下一口吐沫,见李师师微颤着胴体,便迅速地褪去衣衫,让自己滚烫的身体如棉被一般覆在了李师师的身上……
屋外有风吹起,密织的细雨或是因为看到这香艳一幕而感到羞涩,只是斜斜地从窗口飘过。
……
在溪园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时候,李师师终究还是决定要回京城。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李师师深谙此中道理,自然不会为了一晌贪欢而真的呆在杨帆的身边,一天一夜的激情与温存,已经让她感到满足,若长时间厮守在一起,反倒于两人都不方便。
雨渐渐停歇,天空中白云朵朵,暖暖的南风扑面而来,依然是沿着来时的小路,杨帆送李师师离开溪园。
“贱妾这几日里便要启程,大人一定要保重身体!”
“放心吧,我已安排好人护送你们回京,反正樊楼有专人打理,不会出什么事情,所以路上不必太急,沿途看看各地的风景也好!”
李师师嗯了一声,想着樊楼,然后笑道:“还真想看看那四大商会之人最终错愕的表情,想必很有意思。”
“哈!没什么好看的,到时只怕会吓倒你!对了,杭州有能跳下来摔死人的高楼吗?”
李师师狐疑道:“有啊!怎么了?”
“那些四大商会之人到时怕会有很多人从那些高楼上跳下,唉!那表情哪里是有趣,简直是恐怖,所以我家师师还是不看得好。”
李师师更加听不懂:“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跳楼?”
杨帆仰仰头,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南风,冷笑道:“投资失败,血本无归,这样的人按惯例是会从高楼的天台上跳下的。”
“你是说……”李师师自然还是不明白。
“好了!放心吧,这次我那宝藏怕是用不上了,就留着给我家师师买首饰用吧。”
李师师娇嗔道:“我的首饰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钱?”
杨帆笑道:“那就留给咱们的子孙。”
李师师有些羞涩,又有些憧憬和迷茫,她理理发鬓正色道:“大人就不要开玩笑了,贱妾离开之后切要珍重。”
杨帆抚下李师师的粉腮:“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回到京中之后,不要再操心一些俗务,累着身体。遇到事情先给我来信,交由我处理便是。”
李师师点头答应着。小路蜿蜒,两人不知不觉便到了溪园的出口,丫鬟水儿和马车早已等在外面,李师师与杨帆执手告别,恋恋不舍地登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