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头婴儿突然向老赵扑了下来,老赵就势一甩,竟然将它甩向了我这边,我心中大骂了一声“老赵你这小子也忒不厚道了”,动作上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抬起腿一脚向那尸婴踢去,不料那东西竟然十分灵活,顺势抱住了我的腿,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任凭我怎么抖腿都甩不掉。
那尸婴张开大嘴一口就咬在了我的腿上,那一排参差不齐的獠牙撕掉了我腿上的一大块皮肉,疼得我眼泪都留了下来,它将我的肉吞下去之后张嘴准备再咬,只见老赵撕下一块衣服叠了几层裹住了手,从火堆上抄起了一条烧得通红的螺纹钢管,一棍就打在了那尸婴的头上。
只听滋啦一声,一股皮肉烧焦的糊臭味立刻蔓延开来,老赵这一棍可谓是力道千钧,那尸婴的脑袋直接被打得变了形,从我的腿上飞了出去。
一旁的小张早就做好了准备,对着飞起来的尸婴“砰”就是一枪,那尸婴被打得血肉横飞,再加上它的体重太轻,竟如同棒球般高高飞起,扑通一声掉进了那个盛满淡绿色液体的水潭。
我们三个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我们知道这尸婴根本就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歇菜了,小张端起了自己的猎枪填好了弹,我接过老赵的枪,老赵握紧了螺纹钢管,一齐靠近了那个水潭,只见那水潭在“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
突然“砰”地一声,水花四溅,我们三个急忙捂住了眼睛,害怕那淡绿色的液体溅入眼中,而那尸婴就是利用利用我们捂眼的间隙扑到了我们的面前,张口就要咬我的脑袋。
情急之下我再一次倒转了枪管将枪当做球棒使,一枪就将它抡飞了起来,小张又是一枪,铁砂一颗颗嵌进了尸婴的体内,打得它直淌绿水,而那潭中的粘液也多少溅在了我们的手上和脸上一点儿,这玩意儿一沾上皮肤就感觉皮肤又痒又疼,有点像我初中做化学实验时不小心滴在手上的硫酸。
我赶紧用衣襟将它擦掉,那尸婴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着竟然还想向我们进攻。
老赵从包里取出了洛阳铲的铲头,装在了螺纹钢管上,我和小张十分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大吼了一声,握住螺纹钢管狠狠刺向了尸婴,这洛阳铲可谓是无坚不摧,探墓时连封顶用的比水泥还硬的糯米泥都能打的穿,这小小的尸婴自然是不在话下,“噗”的一声就被从胸口贯穿。
老赵轻轻一提将它挑了起来,快步跑到墙边朝墙上又是用力一刺,就将洛阳铲刺进了墙内,“你们俩快来扶紧这钢管。”老赵冲我们说道。
我们俩十分疑惑,但还是照着他的吩咐用双手抓紧了钢管,这钢管虽然已经冷却了不少时间,不似刚从火堆里取出时那样火热,但还是十分烫人,我和小张一抓上去就被烫得龇牙咧嘴,几乎就要撒手。
老赵拿出了打桩时用的那柄铁锤,鼓足了全身的力气一锤一锤砸在了螺纹钢管的另一端,铁锤锤击的威势顺着钢管传到了我们手上,震得我们手臂直发麻,原来老赵这小子是想把尸婴钉在这墙上。
老赵又狠狠抡了几锤,直到螺纹钢管有一半都没入了墙壁之后才算罢休,我和小张松开了螺纹钢管,不停地抖着被震麻了的双手。我颇有几分忌惮的往后退了两步,将这尸婴给打量了一番。
只见它浑身皮肉发胀,身上破了很多地方,还在往外渗着绿水,脑袋出奇的大,跟身形一点都不相称,我十分纳闷这家伙是怎么保持平衡的。
此刻它胸口被螺纹钢管击穿钉在了墙壁上,还在兀自拼命地挣扎着,把绿汁溅的到处都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充满怨毒的盯着我们,口中发出凄厉的尖笑声,听得我和小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急忙捂住了耳朵。
“都被弄成这样了还在笑,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会吗?”小张伸出一只手指放在那尸婴的面前调戏它道,小张这家伙就是这样,这尸婴还没有被钉起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浑身发抖,怂的跟什么似的,一见没有了危险,就开始嘚瑟起来。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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