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坐骑的丝缰,“三弟,莫要前去,那吕布武艺,与大哥我不相上下,非大哥长他人之威风,灭自家之士气,实吕布非三弟所能敌也,三弟把这仗,让与大哥吧!二弟、三弟、子满,奉孝,为某掠阵,待某去战那厮!”
“大哥,我……”张飞一脸的不情愿。
凌风脸色一沉,“三弟难道还信不过大哥的眼光吗?莫要多言,此乃军令!”
张飞这才不说话,满脸的遗憾,心中却是深信凌风的话。
凌风一催噬月,望吕布直逼了过去,“你要和某家一战?”
吕布座下赤兔马一阵阵的不安,“嗒嗒嗒……”随着凌风的进逼,一步步的望后退去,凌风看的分明,哈哈大笑,“哈哈,什么马中赤兔,也不过如此而已,徒有虚名罢了!吕布,你坐骑已惧,汝可惧乎?”
吕布羞臊不已,往日纵横战场万般风采的赤兔居然如此怯那头白色老虎,着实丢了自己飞将的颜面,看来,这马终究是马,敌不过老虎之威风啊!他又那里知道,赤兔根本不惧怕普通的老虎,无奈噬月却不是普通的老虎,乃是虎中之王!
吕布甚恼,喝道:“凌风,你徒占坐骑之威,又安是大丈夫所为?”
“哈哈,你吕布还不是仗赤兔马之威,欺遍天下英雄?如今怎么怪起我凌风来了!也罢,今天我就给你一个公平对战的机会。”凌风说到这里,低头连吼了几声,噬月闻声点了点虎头,张开虎口对着赤兔吼了一声。
那赤兔止住了后退,马眼中一阵犹豫,终于抬起了那颗马头,终于有些恢复了往日马王的风采。吕布这才安心,一摆手中的方天画戟,“如此,凌风,且来一战!”一催赤兔,舞戟就奔凌风而来。
凌风见吕布来战,自是小心对待,一挺手中天龙戟,“哈哈,就让我凌风来试一试你这人中‘吕布之名’属实与否!”催噬月便迎了上去。
待马到近前,凌风一抖手中大戟,望吕布马头便砸。
吕布见状大怒,“人言凌风喜坏他人坐骑,某还不信,今日一见,却也不过如此!”嘴上虽说,但亦不敢有丝毫懈怠,马乃大将之脚,更何况赤兔是他吕布的心头肉!忙挺戟来架凌风的大戟。
凌风一见,不屑一笑,右手一压戟攥,左手一挺戟杆,大戟一个龙抬头,借白虎噬月之势,反撩吕布下颌。
望着电挑而来的戟尖,吕布却是丝毫不见慌乱,收胸叠肚,脑袋向后一甩,轻松的躲过这一戟。凌风见吕布躲的轻松,暗赞一声:不愧是吕布,躲我这两戟却是如此般轻松,端是不可小视!心中想着,手中却不见丝毫松懈,借大戟上扬之势,左手紧攥戟杆猛然一拉,右手携戟尾望前便推,大戟以左手为中心,“唰!”尾掉转,戟尾上那一根三楞透甲锥照定吕布当胸扎了过去。
却见那吕布亦是不凡,冷哼一声,身子借方才头后甩之力,双脚一夹马腹,仰面躺在马背之上,凌风这一戟又是走空。
凌风也不急,待虎马错镫而过,在虎背上一拧身,双脚紧踏马镫,在虎背上站了起来,大戟一摆,月牙刃向下,戟做大刀状,“力劈华山”,望定刚在马上直起身的吕布头顶便劈。
吕布却是丝毫不见慌乱,似早料到凌风有这一戟般,方天画戟早起,两戟相撞,“当”的一声巨响,奋力将凌风的大戟崩了开去。
吕布待马跑出圈外,提缰勒住,双手微颤,心中暗道:这厮,却是好大的力气,比某还略胜半筹,戟法却也是出众!口中却冷声道:“久闻你凌风神勇,今日一见,也不过这四戟罢了,莫非你以为,只这四招便能战下我吕布吗?”
“如此,我就拿这般戟法来战你吕布!”凌风催噬月又奔吕布杀来。
吕布不屑的哼道:“若某不知这四戟,端是要被你所逞,若你只这般,却是我吕奉先高看于你了!”
“休逞口舌之利,看戟!”
“啪啪啪”连环三戟,却和方才一般无二,吕布轻松一一躲过,身子躺在马背上高声笑道:“哈哈,神侯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么?”凌风冷笑一声,手中大戟的招数早起了变化,未待虎马错镫,右手持定戟尾,左手下压,大戟戟头就势向下一压,月牙刃向下,望吕布胯下便勾来。
吕布哪曾想到凌风会在此刻变招!月牙刃已近,再想招架已是不及,顿时被吓的亡魂皆冒,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小觑了此人也!
“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