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缰绳还扣在桩上呢!
“啊呀!我马的马头怎么不见了?”
郭汜闻声忙看去,见是王方,他却比自己更不堪!“王将军,你骑反了!”
居然是抱住马屁股当马头!火乱人心,这话一点不假。
郭汜心慌,挥剑斩断了缰绳,王方也自马上掉转过来,引着大军就望西门方向急急赶去,待大军行至城门处,却见早已是火光遮天,哪还看得见城门!
这时就听城外有一人高呼,“城内的董卓大军听着,奉我家主公凌风之令,特送尔等一场烧烤宴会,尔等慢慢享用,吾等不赔了!哈哈……”
凌风?又是他!郭汜恨啊!,这个凌风是何其毒辣,八门金锁阵还有一门是生门。他却可好,将这城门尽皆点起,我等大军岂不要都烧死在城里了?唉!若等被烧死,却不如这般!郭汜想定,枪交左手,右手腾出,“哎!”长叹一声,心声死志,顺手将佩剑抽出,望脖项上一搭,就要自刎。
旁边王方见状,忙一把抓住郭汜的胳膊,“将军不能啊!如此般死了,怕是要被凌风所笑,将军!”
“王将军你又焉有不知,观这般火势,我等迟早要被烧死于此,如此这般,还不若自杀来个干脆,休要拦我!”郭汜脸色一片凄然,惨声说道。
“将军,方尚且记得这蹬城墙之路,若我等能冲上去,越下城墙,或可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也!”王方苦劝道。
“如此火势,我等焉有冲上城墙之理!”
“将军可将周身以水淋之,或是可行,除此,别无他法矣!若如此,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将军,事不宜迟啊!”
“如此,就按王将军所言,众军士,去取水!”郭汜似也看到了一线生机,能活,谁又想死?连忙吩咐道。
不多时,军士将水取来,郭汜接过,将身体上下淋透,手下众军士也一一照办。望定眼前的大火,郭汜脸现一片狰狞,“众军士,冲啊!冲过去就可得生存!”
哪个又不贪生,闻听冲过去可得生存,再看向那大火,似乎,也不是那么恐怖了,众军士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望大火中冲了过去!然大火无情,那冲进大火的人,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一个倒下,又一个倒下……
郭汜再也顾不及许多,催胯下宝马毅然冲入大火中。
然人马身上又能着多少水?火势滔天,顷刻间战马身上的水就被大火蒸干,毛顿时燃烧了起来,战马吃痛,亡命一般的奔跑起来,远胜往日的度。
近了!郭汜望着出现在视线内的城墙,心中大喜。胯下的战马根本不用主人催使,眼中见到道路,不管不顾的望上便跑,待到了城头,却再也收蹄不住,或许战马根本不曾考虑到收蹄,马身上的毛已尽皆烧起,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的肉香之味。
战马腾空而起,足足蹿出一丈多的距离,当空落下。郭汜眼睛一闭,生死再此一举了!
“扑通!”
战马落地!
“嘶……”
耳中传来战马的一声惨叫,却是高空落下,腿骨尽折!
郭汜在马背上栽落下来,就地一滚,扑灭了身上的火焰,这才站起身来,整理下衣装,安稳下情绪,这才感到自己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忙伸手摸去,却是胡子,眉毛被火烧了个干净,已烧到了面皮,郭汜痛的直咧嘴,“嘶,嘶……”的倒吸着凉气。
这时,又一道影子自关上闪现而出,“扑通!”摔落在离郭汜不远的地方。郭汜忙迎了上去,将之扶起,仔细一看,正是王方!
“王将军,你怎么样?”郭汜一边帮王方扑灭身上的火焰,一边关切的问道。
“不碍事,方还撑的住,不过……”王方脸色一片灰暗。
“不过什么?”郭汜似是想到,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五万大军,怕….怕是只剩方和将军两个人了。”王方语带凄惨,神情甚是落寞。
郭汜瞪圆了双眼,紧盯着被大火吞没的城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扑通!”跌倒在地,双眼中再没有一丝的神采。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可是五万大军啊!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