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营战骑”轻松的将徐荣大军凿了个对穿,只冲杀到曹操大军面前,胯下啸月一声长吼,前爪离地,后腿蹬地,人立而起,凌风的左手擎的天龙戟直指天空,戟尖似要刺破苍穹。
“虎头营战骑!”凌风大声呐喊。
“真乃神人也!
夏侯惇等众将亦敬服的看着那一道身影,真英雄也!端是我辈楷模!
“哈哈!孟德兄,别来无恙乎?”凌风望定曹操,笑问道。
“惭愧,惭愧,今若不得子天相救,怕是要命丧于荥阳矣!中兴从何而来?”曹操一抱拳,忙礼道。
“追杀董贼,烧了那厮一把火,闻孟德独自引兵追杀董贼,特来助之,不想…哎,暂且不提,此间战事未平,孟德切帅众随某来,待杀出重围,再把酒相谈!”
“全凭子天之言!众将士,听令,随神候杀将出去!神侯令即曹某之令!”曹操对手下军兵高呼道,怕有将士不服凌风调遣,是故称之。
他倒小看了凌风在曹军心中的地位,“我等皆尊神候之令!”
“随某杀!‘虎头营战骑’,开路!”凌风大戟一挥,当先杀了出去。
这方向?这不是汴水的方向么?莫非凌风不知道?见大军已跟随凌风的“虎头营战骑”杀了过去,又想起自己方才所言,自不好再做言语,心道:罢了,全听其一回,若不得其相救,怕我曹操早已死了,死过一次了,还有何惧哉!曹操心一横,挺槊随着杀过去。
“凌风在此,谁敢拦我!“凌风一虎当先,霹雳般断喝,直吓的徐荣大军肝胆皆丧,哪还有斗志还阻拦凌风的去路,犹如送瘟神一般,闪出一条道路,满眼期盼的望着凌风,那意思,不拦你了,快走吧!直气的后面督战的徐荣是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凌风率领大军,几乎一路畅行无阻,很是轻松的突出徐荣大军的包围,不做丝毫停留,望汴水方向急奔了下去。
“给我追!”徐荣咬牙切齿的望着凌风的背影,高呼道。然士兵早没了胆气,推推搡搡,一个也不敢向前,徐荣更是大怒,厉声骂道:“汝等不见其已力尽?却还在这这般畏缩,莫非欺某军法不严么?追杀凌风,杀一人者,赏银十两,杀一将者,赏银千两,杀得凌风,官升四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徐荣士兵一听,杀一人就赏银十两,哪还有不心动之理。更兼听将军说那些人已经力尽,遂一个个仗着胆子尾随追杀了下来。
凌风在虎背上望后看去,见徐荣大军果然追杀了下来,也不作惊奇,心道,我还怕你不追来呢!
一路赶至汴水,凌风立即下令,“全军过河!”
曹操这才知道汴水是什么情况,只见那汴水水位甚低,中心处亦可见河床所在。原来,凌风早就探好了地形,操空担心矣!
大军根本不曾怀疑凌风所言正确与否,甚至称得上盲目,一听凌风令渡河,纷纷跳下河床,向对岸赶去,人多,却不见多少纷乱。汴水河道,多河石,少淤泥,走起来甚是便利,不多时间,大军上下,尽皆渡过汴水。
“全军原地休息,做疲劳状!”凌风见所有军士皆上得岸来,高声吩咐道。
什么?曹操疑惑的看着凌风,过得汴水,却不做逃命,这是何道理?怎要再此休息,还要做疲劳状,吸引徐荣的大军么?可这点兵力又能有什么作为?即使多智如曹操者,亦是不明其所为。
“虎头营战骑”没有丝毫的犹豫,全部下了战马,一个个尽摆疲劳之态,曹军士兵亦只是略做犹豫,紧随着“虎头营战骑”的动作,躺了一地,或许,在他们现在的心中,凌风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根本不用去怀疑!
“主公,这?”夏侯惇等将疑惑的看着曹操,问道。
“按凌将军所说,执行!”拼了,见凌风此人,应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就陪他赌上一赌!
转瞬间,所有兵马,皆按凌风之意,或躺或坐或倚,一个个尽摆疲像,似再也不能走一步般。
“哈哈,你们看,果不出某所言,他们气力已尽!全军将士,随某过河杀敌,尽歼敌军,活捉凌风、曹操!”徐荣来到汴水边,一看对岸军队的惨样,一辈子没打过如此窝囊仗的他,早被怒火烧昏了脑袋,根本不作任何怀疑,跳下河床率大军望对面凌风掩杀了过来。
看来我的计策很是成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莫要叫我失望啊,儁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