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未见某王儿于扶罗?”
“哈哈,于扶罗?左贤王早已被某释放。本侯早就有言,不愿徒增杀戮,只想和匈奴永结同心!”
“被放了?”栾提羌渠惊疑的问。
“对,放掉了,远在你引兵到来之前。不过,其是自后营而走。”凌风老神自在的道。
“如此多谢神侯!”栾提羌渠听得自己爱儿已早被释放,对凌风的恶感稍减,称谢道:“神侯仁义无双,倘能得将军与某一公平对战,某再无怨言。再一战,以定胜败,如何?”
“哦?公平对战么?既然是公平对战,那不妨再添些彩头如何?若不然,却是本侯吃亏。”凌风笑呵呵的道。
栾提羌渠闻言一愣,“何等彩头?”
“既然是公平对战,胜败各安其心,若是本侯胜,你只需以某为主则可,反之亦然,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本王安有不应之理?不过,这对决方式尚需由本王来提,神侯可有异议?”栾提羌渠眉飞色舞,心道,既然是公平对决,本王又何惧之有!
“先且说来。”
栾提羌渠想了想,方才道:“本王已思考妥当,就以千人对决为准,胜者为主,如何?”
千人对决嘛?这个简单,别的我或许还没把握,不过这千人对决,确是胜券在握!“来人,给这二位松绑!”
帐下转过两个军士,尽去其二人缚,凌风转头对高顺道:“公孝,此战就交于你,可有把握?”
“定胜,不胜,斩顺之头!”高顺出列拱手道。
“神侯,如此却是不可!”栾提羌渠一见高顺,脑袋都麻。早忘了他那何惧之有。先前的陷阵营无敌之姿却是深深折服了这位匈奴之主,与这样的军队对决,安有胜之理?是以一见是高顺,栾提羌渠忙出声阻止道。
“哦?这是为何?”凌风哪还不知道栾提羌渠所惧,强忍着笑说道。
“神侯,本王所言的对决是限制兵种的,乃是千人骑兵对决,却是不包括步兵在内。”栾提羌渠悄悄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紧张的道。
“哦,原来如此,这样也简单,某就便宜你等一次,只引手下百骑即可,抵你千骑,如此你可还言不公平?”
“莫非是神侯的‘虎头营战骑’?”栾提羌渠一听凌风言百人之骑,耳边却似想起了战场上的那震天虎啸一般,浑身一激灵。
“正是本侯的‘虎头营战骑’!”
“不公平,这不公平!”栾提羌渠次时却也忘记了仪态,跳将起来,大声连呼。
“哼,这也不公平,那也不公平,某只以百骑对你千骑,汝还言不公平,莫非以为我凌风遥好欺不成?”凌风猛的一拍桌案,豁然站起。
“不不不,神侯误会了,想将军那‘虎头营战骑’皆一半以猛虎为坐骑,世间骑兵哪有不望风披靡者!本王只求以寻常骑兵对决,千骑对千骑,绝无他意!”栾提羌渠见凌风动怒,吓的一缩脖子,赶忙解释。
“哦?如此,可却是再有更改?”凌风虎着一张脸道。
“绝对再无更改,本王愿誓言之!”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如此,本侯暂且信你一次!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来人,取二人坐骑兵器来,送二人出营!”转头对栾提羌渠、呼厨泉道:“本将军就放你二人回去,回去好生准备,两日后于此一决高下,可有异议?”
“安敢再有异议,就遵神侯所言,告辞!”
“不送。”凌风一挥手,任其自便。
待得栾提羌渠父子走后,徐庶皱着眉说道:“主公,你怎能答应栾提羌渠如此无礼要求,想匈奴世代以善骑射而驰名,寻常骑兵焉能是其对手,主公糊涂啊!”
“哈哈,本侯若无那三把神沙,又怎敢倒反西歧?既然能答应于他,自然有破他匈奴骑兵之法,元直却是多虑了,且将你那颗心安稳的置于原处,尽管放心便是!”凌风一脸的轻松,微微笑着,宽慰其道。
“哦?可是我们的骑兵”徐庶眼睛突然一亮,“莫非是主公秘密所训那两千骑?”
“哈哈,知我者,元直也!不错,正是那两千骑!”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