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你道本神侯是三岁孩童不成?此且不言,却说若是某再破于你,你又言悔意,却之奈何!”凌风厉喝道,对于栾提羌渠的出尔反尔,他很是恼火,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扶罗,妈了个把子的,就属你主意多,靠。
“若神侯欲令本王臣服,却也要让本王心悦诚服才是,神侯也是希望本王能死心塌地追随于你,若不得全见神侯武功,本王实难心服。此次,本王愿以狼神为誓,若被破,终生再生一丝反意,栾提羌渠不得善终,匈奴与世消失!”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主公,怕这次是真的,”徐庶这时也来到了凌风的身边,“久闻匈奴供奉草原群狼,举族上下,皆信奉狼神,重誓者皆以狼神立之。”
“哦?还有这说法,如此,却是可信?”凌风皱着眉问。
“可以一信,若属实,亦可收其心。”
“那就依军师之意!”转头看向栾提羌渠父子,“如此,本神侯再信汝等一次,不过,这次却不能如此放过你等,今日就暂且在我军中住下,明日与你等前往你所言孤山,待到得山下再放尔等,可有异议?”放你,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万一跑路了怎么办!待本侯确认了那孤山,再放不迟,既然是孤山,我就不怕你再起逃跑之心!
“全依神侯之意!”栾提羌渠点头应道。能为一王者,尤其以匈奴部落态势,自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安能不明其意。
“如此,就请移步我军中。”凌风遂着军士尽去其甲、兵器,于军营内软禁起来,却也不曾亏待。
战俘营。
“主公,栾提羌渠乃是匈奴渠魁,今已两次擒得,何顾放之?”太史慈甚是不明凌风因何连番两次放那栾提羌渠,是故问到。
众将也是心有不明,闻太史慈问起,皆仔细听着。
“本侯擒此人,如囊中取物,杀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要栾提羌渠心服,使匈奴臣服于我、归于王化,绝非易事。此次北伐匈奴,只在于此!”凌风言于众人道。
站在高处,凌风在诸将的陪同下,望着近四万的匈奴俘虏,却是紧皱双眉。
“主公可是为粮草之事愁?”徐庶于旁问道。
“知我者,元直也!如今添得这近四万的俘虏,我军粮草已见捉襟,若再得些时日,怕是要为粮草而愁。”凌风愁眉不展,苦笑的道。
“主公,这有何难,庶有一策,既可解此难,亦可为主公搏一善名。”徐庶见状,却是微微一笑。
“哦?有此良策,怎却不早道来?快快教于逍!”如此两全其美之事,凌风焉能不急求。
“很简单,尽放俘虏!”
“什么?尽放俘虏?”凌风一惊,转瞬道:“莫非”
“主公英明,既已知晓,且去办便是!”徐庶微笑着道。
“元直真乃风之贤助也!”凌风言罢,兴冲冲的奔下面的战俘之地走去,诸将疑惑的紧随其后,尽释俘虏?这又是什么良策?
“匈奴的兄弟们,经过先前的战斗,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本侯是何人!不错,本侯乃是大汉冠军神侯凌风!虽本侯与你匈奴开兵见仗于这大草原之上,然此并非本神侯之意,皆起于尔等先乱我边境,是以不得以而为之,实乃欲求一方之平安尔!本侯已与你匈奴单于栾提羌渠言过,若是你我双方能同修与好,本侯定当颁布法令,允匈奴与本侯治下幽州通商,互通有无!以安民生、慰民心!”
凌风站在搭立在众俘虏之中的一高台之上,纵声侃侃而谈,
“尔等都是好军兵、好百姓,不幸被栾提羌渠所逼,抛家弃子,来到军中于本侯相抗,今日被俘,家中父母、兄弟、妻子必定倚门而望,忧虑万分,如今,本侯放尔等回家,以安家人牵挂之心!”
“什么?放我们回家?”下面的匈奴降兵早就心存死念,自被俘后心中无时不在想已断无生还的可能,不想今天这是真的?
“是的,放你们回家,本侯非是嗜杀之人,却留你们为何?”
“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匈奴降兵在下面听得真切,一个个高声欢呼,喜极而泣。待得庆祝一时,众匈奴降兵想起了什么,皆忙跪倒呼喊,
“以狼神为誓,我等及子孙,永世不犯神侯治下,如违此誓,狼神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