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邺城处现多为骑兵,于守城不利也。我适才问过向导官,得知公孙瓒来犯,只有一途,唯邺城以北之界桥尔。与其坐以待毙,不若果断出击,这样也能尽展我骑兵之利也!我欲引幽州军兵,将公孙瓒拦截到界桥以北,使其不能长驱直入,如此,可解我邺城之危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妙,一能展我军之利,二能依界桥之便阻敌,当之!授附议!”沮授闻言,眼前一亮,正该如此也!
“下官等附议,就依主公之意!”众人皆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无异议,诸将听令!”
“在!”
“翼德、栾提羌渠、高览听令!”
“末将在!”三人齐声应道。
“令翼德引本部‘破阵营’三千,直扑界桥所在,高览你深知地形,当好生辅之!栾提羌渠率本部骑兵护卫左右,不惜一切代价,将公孙瓒拦截在界桥以北,如情况特殊,允许你们拆毁桥梁,不得有误!高览的实力在无双虎将中期,加上有张飞在,凌风根本不用担心。”
“喏!”
“军情紧急,现在就出!”
“遵令!”三人忙下去,整军出。
“呼厨泉、徐庶、耿武、关纯听令!”
“末将(下官)在!”
“令你四人引城内五千军兵,全力防守邺城,大小适宜,听徐庶吩咐!若有敌情,报于我知!”
“喏!主公放心!”
“沮授、典韦,随我前往界桥!”
“得令!”
“主公,界桥有张将军勇武之将把守,就不用主公亲身犯险了吧?”沮授建议道。
“未可小视,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公孙瓒五万大军?好了,不要多言,出!”
“伯珪兄,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向北逃窜的公孙大军,风声鹤唳,只疑是那凌风的追兵而至,兵溃数十里。被凌风气的吐血的刘备虚弱的坐在马上,一路的颠簸,脸色更差,再也坚持不住,回望去,却郁闷的现,后面哪有什么追兵!略作思索,迟疑的向公孙瓒说道。
“玄德,有何不对?”公孙瓒疑惑的问道。
“伯珪兄,你回头看看,哪里来的什么追兵,我等这般慌张,却是所为何来?”
公孙瓒回头看去,顿时愕然。可不是吗,一个追兵的影子都没有!公孙瓒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醒悟过来,忙传令大军,止住脚步,令诸将整顿阵形,安慰军兵。
“伯珪兄,恐怕我们中了那凌风的计也!”刘备停住坐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略有缓和。
“玄德此言何意?你我明明听到那邺城内喊杀声震天,不下三十万之众,又何有中计一说?”
刘备摇摇头,凄然的道:“伯珪兄,你我皆知那凌风素尚精兵,究其幽州上下怕亦不足三十万之军,此处又何来的三十万之众?而备方才思索,虽城内喊杀声震天,却鲜少有杀气者,是以,备料喊杀者,应多为邺城内的百姓也。”
“这……”公孙瓒闻言,仔细的一思索,还真是那么回事,喊杀声是多,然却不曾有大军的杀气,像……倒像热闹的市集!“玄德,莫非邺城内仍只有那五千军兵?”
“极有可能!”刘备点点头,陡然脸色再变,“糟了,我们是中了凌风那厮的空城计也!”
“空城计?”公孙瓒低声念叨着,随即恍然,好你个凌风,果然诡计多端啊!哎,我不如也!“传令大军,后队改前队,杀回邺城!”
凌风,这回,你还拿什么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