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战骑”、“破阵营”这群杀神。仗着自己身上铠甲之坚,一字形排开,恍然和收割庄稼一般,一片片的收割着判军的性命,死在“虎头营战骑”的手中,还算好一点,不过是中了一弩箭,最多只不过是被腰斩两断,反观死在“破阵营”手中的判军士兵,却是好不凄惨,中弩中枪者。尤是逃不了被马踩的结果,更有甚者,活活被马蹄踩死!被大斧劈死者,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破阵营所过之处,无一生存者,一地的尸体,被马蹄踩踏的不成样子。
前军的不支,李傕等人自然看到,他们都同时盯着在前军横冲直撞的凌风三人,只见这三人所到之处定是带起一片腥风血雨,自己的士卒如割麦般纷纷倒下。
李傕向诸人问道:“如此情况,我军必败,诸位有何良策。”
张济对李傕说道:“李将军不妨令一众将军围住凌风三人,不求有功,但求拖住他三人,喝令前军拖住凌风撒军的脚步,前军的战况大家也是看到了,不得不承认,凌风的大军,真乃虎狼之师也!如今之际,也只好放弃前军,只有争得时间,我军才好整好阵形撤退,不然如此就退,我军必定大乱,到时就不是撤退而是败退啦。”
李傕想也没想,就答道:“好。”然后点起六员将领,张济见得又点起四员,吩咐他们合力拖住凌风三人。
十人苦着脸色,应道:“诺。”不过他们脸色虽显无奈,但还没有绝望,毕竟十人围攻他三个人,还有士卒配合,就算这三人如神一般,亦难以将他们全部杀死。
凌风三人在阵前一路冲杀,自然不知道李傕他们要用十员大将围攻他们,骑着一路长嘶不断的乱吼不止的坐骑。所过之处判军纷纷退避,而凌风大军将士则是士气大增,一时间将阵前的判军杀了个落花流水。
“撤,快令中军撤退!”李傕欲哭无泪,谁能想到假败也会变得如此凄惨,狠狠的看着阵中冲杀的凌风,咬牙切齿的道:“凌风,咱们晚上见,到时一并算总帐!”
李傕、郭汜等人的判军,基本都是董卓的西凉军,凌风之名,在西凉军中端是能止小儿夜啼,西凉军中有甚者,午夜梦回,被凌风自梦中惊醒。今天,再看到阵中鲜血染满征袍的凌风,往日的血衣修罗神再现,哪还有半分的斗志,听到李傕的撤退命令,恍若得到了赦免一般,蜂拥着向后退去。李傕还想集结阵型,可是判军哪来顾得上什么阵型不阵型的,眼下,逃命才是真!
就在凌风不断冲杀之际,一员持刀的判军将领哇哇大叫杀向凌风,凌风长笑一声:“来得好。”然后控着噬月杀向那将。
“主公,这人是我的!”典韦见到这员将领,如同猫闻到了腥味一般,拍虎迎了上来。
“休抢,这是我的!”赵云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到底是年轻气盛,被战场的气氛所染,双眼也杀红了。
凌风见这般,脸色一苦,一个将领而已,至于这样嘛!你们都杀光了,我还杀什么?但是,身为主公,自然不好和二人去争抢,只好扭头将郁闷撒向小兵的身上。
可怜的那员将官,还不曾到得凌风的身边,胸前被赵云一枪透胸而过,还不待他发出惨叫声,典韦一戟将其脑袋拔拉了下去。
“俺老典杀的!”典韦见赵云和他抢,圆瞪着双眼怪叫道。
“我杀的!”赵云怎愿吃闷亏,明明是自己的大枪先扎到这人身上的。
正当凌风准备一枪结果了眼前这名士兵性命的时候,两边猛然杀来两员敌将,一人持刀劈向凌风,另外一人持长枪刺来。
凌风嘿然轻笑一声,天龙龙戟一横,将两员敌将打来的攻击挡下,然后大戟一摆,将两员敌将逼开。正当凌风准备出手展开戟势之时,身后传来三道恶风,凌风经过五六年的征战沙场,已经变得耳聪目明,感觉甚是灵敏,知道后面有人偷袭,而且还是三人!
左手持戟向后面刺去,一击之后立即反身杀向右面,两下将从后偷袭的三名敌将的攻击挡下。五员敌将前后围着凌风,正在凌风准备打起精神迎战五将的时候,左右两边同时有两骑杀来。
赵云正和典韦争吵的欢,忽感凌风这边恶风不善,忙扭头看了过去,见七将奔主公而去,不由得心道:何必为这一人与这典韦争夺,主公那边有那么多!他倒一点不担心凌风的安危,这几个人,即便是他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凌风!当下也顾不得和典韦争这个敌将的死归属为谁,拍马奔凌风的方向赶去。
“嘿嘿,我就说,此将是俺老典杀的嘛,看来这桌酒席,俺老典吃定了!”典韦洋洋得意的笑道,目送着赵云打马离开,脸上又浮现出招牌的憨笑。
陡然,典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双眼环瞪,伸戟点指着凌风的方向,“一、二……五……七!”
“好你个小白脸,又想吃独食!不,俺老典说错话了,赵将军,求求你,给俺老典留两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