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主公,死者多是新收的白波军,因时间仓促,十万白波军未曾经过整编,良莠不齐,这也是造成了多伤亡的直接原因。这打的还是顺风仗,才有如此战果,若不然,死亡率会更高。”徐庶对此也深表无奈。白波军的战斗力,实在差的可以!
“军师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怎么步军伤亡也几乎接近了两千的数字?这在往日的战争中,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更何况军师也说了,这是一场顺风仗,又因何会如此?”凌风皱着眉问道。白波军伤亡如此,他凌风根本就没有多想,毕竟白波军的战斗力在那放着,尤不得他去质疑,可是为什么他的精锐步军又会伤亡这么多,这才是另他费解的地方。
“哎,主公,我们都错估计了白波军的纪律散漫性,这是庶失职之处,甘愿受主公责罚!”徐庶躬身领罪道。
“元直何罪之有?此是为何,速速说与逍知!”
“主公,庶不曾想到,战事一起,大军往来冲杀,那白波军纪律散漫,良莠不齐,更兼根本不曾习得战阵之说,战场上只凭自身勇武冲杀,却是冲散了自家步军的阵型,是以造成了步军大量的伤亡。庶一时失察,还请主公治罪!”
“原来如此!”凌风经徐庶一解释,这才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凌风摇摇头,和声对徐庶说道:“元直何罪之有?若说及罪责,风首当其冲也!岂只是元直失察,风亦失察矣!风身为三军之主帅,不能明察秋毫,其罪大也!”
“主公,末要悲伤,死者已矣,相信将士们泉下有知,亦不会怪责主公的!庶身为军师谋士,不能及时提醒主公,实乃失职,还请主公责罚!”徐庶见凌风满脸悲戚之色,感受着凌风对下属的关爱之情,不由得自责道。
“元直啊,算起来你我都有罪责,就罚你陪我去看望阵亡的将士,如何?”
“这……”徐庶一愕,这又是什么责罚?不应该是降职务、罚俸禄什么的吗?去看望阵亡的将士,这又算是什么惩罚?
“元直,走啊!”凌风走了几步,发现徐庶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见其正在发呆,出言唤道。
“啊?是,主公!”徐庶被惊醒,忙跟了上去。
“兄弟们,凌风来看你们来啦!”看着眼前一具具静静的躺在那里的尸体,凌风一阵的难过,不久前的方才,一个个都是活蹦乱跳,对明天充满期望的士兵,没想到此刻,为了那明天的期望,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一个个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间,甚至,连和家人话别的时间都没有,可怜,更可敬!
吩咐手下的兵丁去将酒水拿来,凌风接过在手,倾洒在面前的地面上,悲声道:“兄弟们,凌风对不起你们啊!将你们带出了家乡,带离了爹、娘、妻子、儿女的身边,却不能将你们带回去,我凌风之罪何其大也!今天,又因我凌风指挥的失误,致使兄弟们惨死疆场,本不该死的兄弟,却无辜的丢掉了性命,我凌风对不起你们!”
“扑通!”
在所有将士震惊的目光中,凌风跪了下去。
“扑通!”
“主公,此乃是庶之过失,和主公无关啊!”徐庶见凌风大包大揽,将所有的过失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徐庶铭感万分。但素以仁侠自居的他,又怎甘心让主公替他承担过失,紧随着凌风跪倒,说道。
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打了胜仗,主公和军师还满脸的悲戚?见到主公与军师都跪了下去,虽然疑惑,但所有的将士,却不曾有丝毫犹豫,跟在二人的身后,跪了下去。
身为主公居然给死去的将士下跪?
见到新投的人满脸的疑惑,来自幽州的士兵骄傲的将凌风以前拜公墓的事悄悄的说给这些人,不多时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凌风的事迹,再望向凌风的目光中,敬仰、尊重的意味更甚。
在赵云等大将的缠问下,徐庶将战场上的过失因果娓娓道来,众将士这才恍然,而来自白波军的将领满面的羞愧,原来,这过失的根本原由却是在自己这一方!
就在这时,嘹亮的歌声响起: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边关的冷月,身披着雪雨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风采在华夏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