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话,很多二十一世纪才有的拜年嗑连连自凌风的嘴中蹦出,直砸的小皇帝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方才所想,美的不知道东西。
有一种人,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数着钱,刘协现在就很可以归为此类。
“凌风小儿,安敢如此欺我吕布!王允当权时尚还来巴结与我,可恨的凌子天,把持了天子,总理了朝纲,大封天下众诸侯,却独独不封我吕奉先,如此行径,着实不曾将我放在眼里,可气、可恨、可恼!”
吕布兵败兖州,见曹操势力气焰滔天,而被上并州纵是吕布家乡所在,至于南面,有重山依靠,关卡之便,实难往之,无奈之下,吕布只得与陈宫引得败军望东投来,在陈宫的劝说下,屯兵于中牟,四下征兵借粮。养精蓄锐,以待东山再起。
这一日,吕布听得手下哨探回报说及天子分封天下诸侯之事,却独独没有他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烧,在厅内大骂凌风不已。
“主公,此事非主公想象一般,还请主公休要焦躁,”陈宫手捻着须髯,见吕布这般,微微摇了摇头,主公这人,勇则勇矣,可这智谋……哎!若不是主公对我礼遇有加,有知遇之恩,我陈公台焉何会死心塌地辅佐于他!士为知己者死,主公这般,我唯全力督促之!“主公,此事当不得恼,若是天子封主公个一官半职,难道主公就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么?”
吕布闻言,诧异的道:“公台此言何意也?即是受封,布又何以不得接受?”
“主公糊涂啊!”陈宫苦笑一下,道:“主公,这诸侯受封一事,乍看是当今天子之意,实乃凌风之图也!凌风借天子之名义分封各路诸侯,乃是向天下诸侯示威也!若是众诸侯接旨谢恩,岂不是在向那凌风谢恩?如此,凌风岂不是高高在上,天下诸侯,却明显矮了一层也!然若是不接旨,只怕会落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到时,有口亦是难辩矣!所以,于宫看来,主公不受封。于主公名声无损,却是一好事也!”
“不受封还是一好事?不过,听了公台一席话,却似乎有这么一些道理存在。”吕布仔细的品了品陈宫所说,也感其所说在理,若是真的来了圣旨,自己可不真就是拜了那黄逍!
“此乃是凌风一阳谋也,却令天下诸侯不得不接旨,即便有心不接,却也不愿意背上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如此,只好将怨恨埋在心底,违心的接下这受封旨意,主公可以想象一下,众诸侯接旨时的表情,就不会再讨什么封赏了!”
“哈哈,如此说来,天下诸侯怕是哭笑不得啊!布不受封,却落得逍遥,非公台之言,布还在云里雾中!布能得公台相助,又何愁大业不成也!只是布败于那凌风手中,首次其仗诡计,布甚是不服也!布于长安之时,曾在宫中寻得当年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的帝道之剑赤霄,再也不惧他凌风分毫,直想寻他一决上下,以雪当日之耻!”一想到败在凌风手中,吕布就心有不甘,没有堂堂正正的赢了他,心高气傲、平生罕见敌手的吕布又哪会咽下这口气!
“主公,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那凌风之气焰正是如日中天之时,贸然与之为敌怕是讨不得好处,还是等待时机方可!另纵是主公新铸兵器,又有赤霄在手,然凌风有白虎为骑,主公无良骑抵之,如何胜得?主公身为大将,自然知道,坐骑乃是大将之双足尔!”现在与凌风为敌,想疯了吧!不说凌风现在武艺,更何况其麾下兵强马壮,单凭主公麾下新败之兵,又如何当之!
“如此,却要拖到何等年月,布实在是等不及也!冀州凌风战公孙,布已然从人口中知晓抵抗虎威之法,无非将马与猛虎并养之!布已自胡人手中购得如此宝马,又何惧他猛虎!”吕布甚是焦躁,自负天下无敌的他,哪会愿意有人骑在他的头上?更何况,平生与将对战仅有一次之败,竟然败在凌风手中,现天下皆盛传他不如凌风,真乃一污点也!
“主公若是想对付凌风,眼下却是有一良机,只要做的干净,可断凌风一臂膀令其却不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