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消息传给曹操,这样,我两家联盟共同对抗凌风。其把握却是会更大一些,公台之意如何?”吕布想了想,感觉如此倒是可行,曹操的兵马不少,战将也多勇猛,若是能联合其一起瓜分冀、并二州,却是强似屈身在这一小县城内!据说并州比我离开时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往来商贾皆传并州的富有甲天下,若是……
“不可!”陈宫想也没想就给予了否决。
“这是为何?”吕布纳闷,怎么如此完全之策公台他却说不可,此者。只有利而无害啊!
“主公,首先一点,是曹操能否相信主公所说之话!再加上主公可曾袭击占领过兖州,现在曹操的心中可是对凌风感恩戴德,毕竟凌风曾数次救过他的性命,而且俱是危难之间。二者亦是有私交,若想说服曹操相信纵火者乃是凌风,怕是万难,毕竟,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再者,现主公三万大军屈身在中牟一小县,若说不想染指州郡怕是无人可信也。这次兖州四下失火,曹操难免会怀疑到主公的头上,若是主公现在欲和曹操言放火之人为谁,难免有贼喊捉贼之嫌疑。再者,若是主公说与曹操,万一被凌风得知,我军当受无妄之灾,其必引大军与我军相战,到那时,于我军大大的不利啊!”
“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细节,非公台之言,布实在不曾考虑到,”吕布被陈宫说的瞠目结舌,呆愣了半刻,点点头问道:“那依公台之意又当如何?”
“假做不知,还是和先前一般,集中优势,吃下‘虎头营战骑’!如此,即可断凌风一臂膀,一解主公心头之恨,又可使我大军不会受凌风所察觉,免受兵锋之苦,何乐而不为?”陈宫微微一笑,说道。
“正当如此!”吕布重新拾回了热情,恶狠狠的说道。
“主公只需等待撕杀即可,大战可能就在这一二日内!宫先行告退。”高着士气高昂的吕布,陈宫点了点头。这才有飞将的风采!
“报!报主公得知,长社近嵩山方向发现‘虎头营战骑’的行踪!”还不待陈宫走出屋内,迎面撞上一满身风尘的哨探,哨探急急的走进屋内,也顾不得看撞上的是谁,直接向吕布禀道。
“哈哈,终于来了!等这一天等的太过辛苦了!来人,整备大军,随我出发!”公台料事果然精准,日后当多多听公台之言!吕布哈哈大笑,转头看向陈宫,问道:“公台,汝先前曾言若辅以良策,定能尽灭之,不知这良策为何?还请公台教我!”
“宫有两策,一本以防‘虎头营战骑’走黄河方向,如今看来,此策倒是用之不上了。另一策正是防其走嵩山一面,如今刚好用之!”陈宫笑着走到吕布身前,附耳言道。
“哈哈,好计!有公台如此之策,何愁不能尽灭他‘虎头营战骑’?来人备马、抬戟!”
走在大街上,凌风微笑着和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打着招呼,不管是当官的,做买卖的、还是黎民百姓。
“主公,你来处理公务了?主公真乃心存天下也!如此却是巧了,庶正有要事要去寻主公,不想方出门就撞得!”
凌风正在和一名百姓打着招呼,听到徐庶的声音不由得愣了一愣,怪了,怎么会撞见他?他不是应该在州牧府里处理公务的么?等等,我来处理公务?
“呃……正是,两州事务太过繁多,风担心你们处理不过来,这就赶过来打个帮手,”打量了下四周,凌风不由得暗骂,莫非老子天生就是劳碌的命?闲转都能转到这来!望着眼前熟悉的州牧府,凌风顿感无奈,看了看徐庶,苦笑着问道:“元直,有和紧要之事欲寻风?”
“主公,恐怕要出事了!”陪着凌风向府内走去,徐庶说道:“刚刚接到河南郡急报,称屯兵于中牟的吕布大军行动甚是诡异,自上月初就广布哨探于四下。后经我军密探探之,中牟县内盛传发现‘虎头营战骑’的行踪,庶怕是吕布要对‘虎头营战骑’不利,是故欲急寻主公商议,还请主公决断。”
“没有巧合,一定是吕布欲打我‘虎头营战骑’的主意!”凌风满腔的笑脸顷刻间消散,面色阴沉的道:“但愿来的及!元直,速传我令与虎牢关的高将军,令他密切注视中牟吕布的一举一动,若发现‘虎头营战骑’的行踪,酌情给予接应!”
“喏!”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元直,给我集结所有的骑兵,传令赵云,随我即刻赶往虎牢关!令太史慈引三万步军,随后出发,元直,你与黄忠、张郃给我看好天子以及百官,莫要让他们给我添麻烦!若有异动,杀无赦!”
“喏!”
吕布,但愿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如若不然,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