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语,森然道:“送菜的来了!哼,大言不惭,待本王诛杀此贼!”
诸将深知凌风的脾气,平日里的凌风温文尔雅,即便是在战场上也是谈笑风生。很少有时候见到凌风这样杀气腾腾的时候。这样的凌风,已然是动了杀心!
“主公,杀鸡焉用宰牛刀,他程银何许人也,也劳得主公亲自动手?慈愿为主公分忧,取他程银头颅来献主公!”
战阵上,只见太史慈,狮盔兽带,一身银甲,手中各持一把双戟,真好象粉面的哪吒重生一般,威风凛凛,胯下一匹红色大宛马,好似粉堆玉砌的一般。
太史慈对很是凌风的敬重,听得程银出言不逊,不由勃然大怒,拍马拦住凌风抱拳请战。
“嗯,子义,去吧,本王为你观敌掠阵!”太史慈武艺很高,已经是无双虎将中期了,凌风也是很放心。
“驾!”太史慈打马来到阵中,挺戟一点程银。厉喝道:“程银休得猖狂,某乃东莱太史慈是也!”
“小子好生猖狂,汝何来战场枉死?速速回去,唤凌风出来与某家一战!”程银见对方军阵中出来一红袍将领,心中先有八分瞧不起,不屑的喝道。
“呸!”太史慈轻唾一声,喝骂道:“大言不惭,让某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看戟!”
太史慈语音一落,拍马挺戟直奔程银。程银心有轻视,自不曾有多少准备,驻马以待。二人之间,越来越近,太史慈见程银一脸的轻笑,心中冷哼:找死!太史慈俊脸一绷,左手阴阳把一合,双戟在手中一顺,也不作花哨,闪电一般扎向程银的右肋。
好快!程银见枪势,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百忙中腰身忙向左边一扭,让过枪头,手中大刀一摆,刚欲挺刀来砍太史慈。冷不防看到太史慈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不由心感纳闷,手中大刀为之一顿。
“受死!”随着太史慈一声清喝,双手擎双戟望怀中猛然一带。
“哧啦!”
“啊!”
耳中就听一声急促的裂帛声,程银的右肋上血光崩现,仔细看去,一道尺许长的伤口森然可怖,肋骨隐约可见,这是……再看太史慈的戟头上,挂着一条约两指宽,九寸长短的一条肉,并着一片衣甲,沾染着鲜血,滴答流下。
怎么回事?
还不待战场上众人看得分明,太史慈手中的双戟再斗,趁着程银顾及肋上的伤口,双戟长驱直入,飞扑程银的咽喉。
“噗……”
两马交错而过,却是见到太史慈手中的双戟锋利的戟尖已经刺入了程银的咽喉,而后将其高高挑起。咽喉要害上,被长戟刺了一个大窟窿,显然,程银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不过,其意识刚灭,肌肉还在不住的抽搐,众人见到,都不免觉得有些恐怖。
“东莱太史慈在此,谁敢与某一战!”太史慈勒住坐骑,单手捉戟就势一挑,将程银的尸首摔落尘埃。,手中双戟一擎,厉声高呼道。
“好!子义果然不负本王厚望,”凌风点点头,看到太史慈露脸,简直比自己连挑十将还要开心,喜声喝道:“来人啊,擂鼓助威!”
“咚、咚、咚……”沉闷的牛皮战鼓震天响起,叩动人的心弦,心中,热血为之沸腾,战意昂然。
“主公,敌将伤我同伴,末将要为程银他报仇血恨!”
韩遂正为程银的大意而恼火,阵前他早有叮嘱,不想其却是不听,反倒送了性命!不过,韩遂却是更多的在太史慈的双戟,留上了意,这戟,有问题!听到身旁有人请战,回首看去,见正是自己的心腹将领成公英。知其性情谨慎,遂点头道:“公英还需小心,对面这员小将的兵器上有问题,汝当仔细一二!”
“主公放心!敌将休走,某家成公英来也!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