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将官!
来人听得,冷冷一笑,喝道:“马玩,你且记好了,取你级者,乃我河间张郃是也!莫要到了阎王面前,报错了姓名!”说完,再不答话,手中长枪一顺,锋利的长枪枪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着刺向马玩。
“嗬!!!”
马玩见得,目光凝重,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先前的交锋,马玩已然知道,张郃本事,绝对不在自己之下,暴喝一声,手臂上青筋骤起,双手紧握着枪杆,狠狠的砸向张郃刺来的长枪。
“当!!!”
一声大响,张郃的长枪,被马玩一枪杆砸开,只是,马玩枪被弹开得,却是要比张郃的长枪远上那一段距离。同时,马玩感觉双臂,再次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心中暗暗吃惊道:张郃这厮,好大的力气,某不如也!
不过,还未等马玩惊叹太久,张郃脚下踩着玄妙的步法,手中的长枪,仿佛化身为一条黑色的巨蟒一般,缠像马玩,枪法,连绵不绝,精妙之处,远胜马玩!被张郃缠定,马玩此刻想要脱身,已然是万难。想跳出圈外,而张郃,却是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纠缠不清。马玩见得,无奈之下,只好摆枪接架。
别人不知道张郃脚下的步法为何,但是,凌风军中的心腹将领,几乎人人会这样的步法!正是由凌风亲自传授的“风神腿法”第一式——捕风捉影!又名:如影随形!最是讲究步法不过,融入步战之中,端是如虎添翼一般!用凌风的话来说,自己的将领,不单要在马上纵横,步战,也要驰骋!不要失去了战马,变的那那般不堪!
印象中,凌风就记得,黄忠定军山斩夏侯渊就是这般,若是夏侯渊步下能如马上一样,黄忠若要斩其,怕是万难矣!如果,那时不是夏侯渊,而是甘宁、典韦这样步战精通的将领,怕是黄忠,也难讨得什么好处!
各将领得了这套步法,初习之后,便如获至宝,每日勤练不辍。又都是 武艺精湛之人,虽然练不到凌风那般,但是,失去了战马之后,这些大将,也有了足够的信心战胜对手!虽然号称是“马上将军”,但是,都是精明之人,毕竟,不是十二个时辰尽数骑在马上,突事件,不是没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大作,张郃手舞长枪,战得马玩只有招架之功,并无丝毫还手之力,沉重的长枪,在张郃手中,犹如一条灵活的怪蟒一般,出枪角度甚是刁钻,一下下势大力沉的攻击,直令得马玩的双臂生痛,加上张郃脚下踏着的那玄妙的步法,还不出五合,就逼得马玩一阵阵的手忙脚乱,心中,叫苦不迭。
他只道张郃的武艺最多也高不过自己太多,即便自己胜之不过,自保还是能办到的。可是,这一接手,却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这张郃的武艺,何止是高出他一筹,简直……这才十合上下,自己手中的长枪,一合重过一合,越见力歹,这样下去……
他哪知道,张郃虽然习练了捕风捉影这套步法,平日间也多加侵练,和军中战将也多有切磋,但是,毕竟同为一方,兄弟朋友相称,练得也不甚畅快。用之对敌,却也是第一次,以马玩来试练自己步法中的不足,若不然,马玩早死在张郃的枪下!单凭他马玩,一个不擅长步战之人,还不是张郃五合之敌!
与马玩的叫苦不迭不同,张郃是越打越是顺畅,平日间步法中多有的不顺之处,多有融会贯通之感,虽然没有一枪挑了马玩,但是,马玩的节节败退,落在韩遂大军的眼中,本来被箭雨洗礼的不高的士气,一跌再跌,被箭雨压制住的骑兵前锋,一退再退……
完了,吾命休矣!韩遂望着士气尽失的大军,忍不住仰天心生长叹,“悔不听贾文和之言矣!”
正在这时,辕门处突然一阵大乱,一个声音自辕门外响起,“主公休慌,张横奉贾先生之令,来助主公脱险!兄弟们,杀啊!!!”
“果然如志才兄所言,贾文和还有后着!庶此时方信主公之言,这贾文和,真一奇才也!志才兄,接下来,看你的了!”高台上,六人听着辕门处的喊杀声,心中佩服贾诩之才的同时,对凌风的语断却没太多的感想,见多了,已然麻木了。徐庶感叹着对戏志才说道。
“如此,忠献丑了!”戏志才收起了平日间的嬉笑,转身向一士兵低语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