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张绣的名头。
“不才,正是小侄!”见马成听过,张济更显得高兴非常,忙回道。
“不知哪一位是张绣张伯渊,可在屋内?”马成抬眼扫了一眼屋内,最终,将视线定在张绣的身上。嗯,若说张绣,唯有此人有八成相象,其他人,都无这种高手的气质!
见马成视线凝在自己的身上,张绣不禁苦笑了一声,心中对自己的叔父又好气又好笑,无奈下站起身形,向马成一拱手道:“马义士,小将便是张绣,见过马义士!”
“嗯,不错,有一高手的风范!看来,汝叔父并没有以言欺我!张将军,某家且来问你,以汝之身手,在那凌风戟下能撑过几个回合?”果然如此,看来,自己的眼光还不错,没有看错!
“这个不好说,毕竟,绣不曾与凌风直接交过手。不过,末将枪法以度著称,而凌风的戟法,却是度力量兼备,若凌风拿出十分的本事,保守估计,绣在其戟下难走过二十回合,甚至,更少!”张绣面色微红,但是,又不得不实言之。一旦度上自己占不到优势,那比拼的,唯有力量与招式的巧妙。张绣自问,在力量上远不是凌风的对手,而招式的巧妙,好象凌风的戟法也不在自己的百鸟朝凰枪之下!
而且,连张飞都熟知百鸟朝凰枪的变数,那,凌风也没有理由不知晓!二十回合,这还是张绣念及脸面,多说了一些。
但是,马成哪知道张绣所想的这些!听了张绣的话,马成陷入了沉思,众人也不好相问,遂耐心的等待着。足足过了盏茶的时间,马成方才抬头说道:“张将军,不若你于某家比试一番,若某家能在二十回合内胜你,自然也就能对付得凌风,贾先生,你看如何?”
“……”贾诩一阵的无语,看来,这马成是一门心思的要会斗凌风啊!不过,按说,马成真能轻易胜了张绣,那即便不能斩杀凌风,自保也是有余,如此,倒也可一战!想到这里,贾诩点点头,道:“也好,伯渊,汝就陪马义士走上几个回合吧。”
本来,张绣无意与马成争斗,但是,听了马成的话,张绣也不禁心中微怒。心里话,什么时候高手这么不值钱了,我张绣好歹也是一“北地枪王”,岂容你说败就败了的?张绣毕竟还很年轻,顿时,好胜之心被激将起来,扭头向张济一礼道:“叔父,侄儿欲与马义士比斗一番,还请叔父准许!”
“也好,不过,刀枪无眼,点到为止!”友好切磋,张济也不好阻拦,毕竟,连贾诩都点头了,自己再去阻拦,岂不拂了贾诩的面子!无奈,只好叮嘱道。
“这个自然!马义士,请!”张绣豁然转身,单手一引,向马成说道。
“张将军,请!”
众人簇拥着张绣、马成来到校军场,看着马成搬鞍认镫上了战马,张绣不禁一阵苦笑,这才想起,自己的战马已于夜间被“陷阵营”射杀,此刻,已无良马可骑!而马成的战马,一看就是宝马良驹,自己若无好马,万一撑不过二十回合,那脸面……
“张将军,此乃是某家之爱马,乃是名马奔宵之后,虽不能如传言中所说野行万里,但是,载得马某,亦能日行一千,夜驰八百,更有一点,此马不惧任何猛兽……咦,张将军,汝之战马何在?”马成愕然看着持枪站在自己对面的张绣,不解的问道。莫非,这张绣是步下的将领,那自己骑马胜了他,胜之不武吧!
“马义士,绣之爱马,于昨日夜间死于战场之上,如今,却是无马可乘。”张绣摇摇头,苦笑道。
“小将军休恼,某家手中正有良马一匹,名为‘裂风’,绝不在马义士战马之下,小将军尽管骑去!”若被马成轻易赢了,自己这一方,多少都会有些脸面无光。顾及面子,张鲁难得的豪爽了一次,朝身后看热闹的士卒喊道:“牵我战马来与张将军!”
“多谢将军美意!”
不多时,战马牵来,张绣一见,果然是难得的一匹好马,心下顿时大喜,翻身上了战马,催马奔驰了几圈,待得习惯后,一勒缰绳,横虎头金枪断喝道:“马义士,休怪张某不客气了!某家倒要看看,汝如何二十合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