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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孤暮,”染朝辞转身,即使不愿意,但却一定要开口,“我没有那么弱,不会就那样被轻易杀死,而且幻樱这次既然能脱困,那便表示她下次也能助我脱困。”
染朝辞抬眸看向同样目光幽深地看着自己的锦孤暮,微顿着开口,“你,能不能,留她一命。”
“呵,”锦孤暮忽得轻笑起来,就像对所有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的人一般的嘲笑。
他看着眼前的染朝辞微微启唇,声音幽冷地不带任何感情,“凭什么?”
凭什么?染朝辞心中一沉,抬眸望向前方面容妖魅,却犹如妖美地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的食人花一般的男子,对啊,凭什么?
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求他放过幻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听自己的话,自己在他手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好称心的玩物而已。
他派幻樱铃陌两人来,也只不过是想要好好不让自己这个暂时称心的玩物受伤而已。
而现在,他也只不过是觉得有人毁坏了得他心意的玩物,所以才要惩罚幻樱罢了。
只不过是被他戏耍了两天了而已,染朝辞讥讽地勾唇,却是对着自己,染朝辞,你当真了吗?
可是……或许是来这后换了一副身体的原因吧,或许是看见哥哥后心便变软了的原因吧。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想要确定一件事,一种所谓所谓真情假意的东西。
“锦孤暮,你,想要什么?”染朝辞睫毛轻颤,声音却是平淡的开口。
染朝辞微微垂眸,感受着那道带着强大的压迫性的男子走来,停在自己面前。
在所有人面前,他冰冷如瓷器般的手指挑起自己下巴,微冷的唇落在染朝辞的唇上,双唇微启,却丝毫不动。
染朝辞睁眼,冰冷似雪的目光对上锦孤暮幽深鬼魅的红瞳,握成拳的手紧紧扣起。
要将掌心掐出血丝的力度让染朝辞保持着清醒的认知,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慢慢张来紧紧闭上的牙关,将清甜的小舌探入那个散发着妖异的幽香的唇中。
犹如懵懂的孩童般,生涩地在他口中探索着,在他唇上辗转着……
忽得,舌尖被紧紧勾住,他不再由她掌控,而是反攻般暴虐地在她舌尖上厮磨着,品尝般的撕咬着,在她青涩香甜的口中肆意妄为……
“丫头,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让本殿感兴趣的?”
他送离的不断索取着染朝辞香甜蜜液的唇,目光深不见底,声音流荡不羁却又犹如迷香般妖异,似乎饶有兴致地开口问着。
“呵。”染朝辞笑了一声,却是讥讽地对着自己。
前世之时,自己杀过一个与无数女子交媾过的男子,掩伏中听见女子心甘情愿与其交媾后,所说要满足其的金钱,名车,最后却被自己一刀送下了地府,却让自己冷冷嘲讽了一番。
没想到,今天自己也会为了其他的东西去出卖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
手已经划至自己的腰带处,染朝辞紧紧闭起了眼睛,手上一用力,便能感受到腰带渐渐松开,衣衫渐褪的感觉。
“小姐……”流茵偏过头不想去看,但却有些不忍地开口。
忽得,她身边水序瑟动了,他本是淡然如墨的眼眸此刻却乌黑阴沉的看不见其中的情绪,手中的内力凝成一道蓝光,向着锦孤暮掠去。
“水序瑟!”染朝辞没有回头,冷喝的声音从遮掩着面容的的发丝中传出。
“水序瑟,带她们出去……”
水序瑟停下,落在染朝辞身上的眸光翻滚如浓云。
却听见她微微颤抖却尽量平静的声音低低的传了出来,“还有…把门窗带上,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能进来。”
“小姐!”幻樱已经泪流满面,跪下不断磕着头,“殿下,幻樱愿意自裁,求您…求您放过小姐。”
“水序瑟…带她们出去,现在!”染朝辞声音冷厉的重复了一遍。
水序瑟手中的蓝光一瞬间炫目到了极点,却又渐渐消失。
目光落在那个从前傲视天下,现在却被迫低头的女子身上……
转身,拉起流茵,幻樱两人掠出窗外。
发白的手指继续解着内衫…身上的衣物一点点褪下,犹如被剥下的尊严一般,直到莹润的肩头,细白的腿露出,身上只剩下亵衣,亵裤……
然而,还需要继续,僵硬的手指掠至背后的衣带…
“好了。”被身前的男人打横抱起,在似盛开着千万朵曼陀罗花,充满妖冶的幽香的怀中进入蓝色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