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废物,前段时间不仅懦弱,而且似乎连脑子都不怎么正常,怎么可能登这大雅之堂的器乐。
难道这染四小姐被女皇说糊涂了,竟找一个废物来充数?
“扑通。”
众人不禁望去,却是笑得脸都红了的李尚书,不知为何便摔倒在地上,至于姿势便是七仰八叉,毫无官员儒雅的形象可言。
“嗯?李尚书的凳子似乎不怎么结实啊?”
一旁,以紫玉冠束着一头流泻的墨发的夜王殿下,却是一手撑头,妖媚的眼眸轻眨,却是对着地上的摔得有些爬不起来的李尚书,似是微微惊讶的出声。
“呵呵,”那李尚书在众人的注视下面红耳赤地爬起身来,只能尴尬地干笑,“是啊,是啊。”
“父皇,”慕梓夜轻挑媚眸起身,“儿臣请父皇给李尚书换一个结实一些的凳子,可不要让李尚书再摔一次了。”
众人却是噤口,这可是皇宫中的凳子,怎么可能说坏……
看了看得皇帝允诺后,又再次似无事人一般坐回座位,脸带轻笑的慕梓夜。
众人心下却是泛起了嘀咕,夜王,便是那暗地整人却永远可以当做没事人一般……
也不知那李尚书是怎么得罪了夜王殿下,自己还是不要和夜王靠的太近的好……
“三皇子妃?”曜鸣女皇轻吟出声,却是又再次唤回了众人的思绪,“朕听闻过,染府与楚宁侧妃同为嫡出的五小姐染朝辞。”
“是,朝辞便是臣妾的妹妹,臣妾虽名为嘉岳第一才女,却是时常心有不安,在府内,妹妹不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在臣妾之下,臣妾担之此命实在有愧。”
染渡月微微红了红脸,却是偏眸望向染朝辞,“若是妹妹来表演,却是不知会比臣妾高明上多少,相信女皇陛下也会不须此行的。”
“哦?”曜鸣女皇那妖娆的凤眸轻轻一挑,却是一道幽光闪过,“是吗,朕也记得三皇子妃,楚宁王侧妃的话倒是引起了朕的兴趣,听闻染府为嘉岳大家,其中小姐皆为楚秀,能让楚宁王侧妃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三皇子妃也更出其姊之处……只是,不知成渊皇可允?”
众人闻言望去,却是见皇帝眯了眯眼,有些犹豫。
也是大概清楚皇帝的想法,染朝辞的名声谁没有听说过,若是在平时,便大略替她微微掩过,而就算皇帝厌恶她,也不会让她现在去表演,若是表演砸了,丢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脸!
那可是在曜鸣人面前丢整个嘉岳的脸!
“那三皇子妃意下如何?”皇帝微微犹豫,却是将问题甩给了染朝辞。
染朝辞抬起清眸,却是扫过殿内众人望来的目光,有看好戏的,有不屑的,轻蔑的……
“启禀皇上,”染朝辞悠悠出席,“姐姐心有朝辞,所谓爱则生偏,想必姐姐心中也是太关心看重朝辞才会有些夸大,姐姐之名朝辞实在不敢当……”
“看来嘉岳闺秀不但婉约,而且对这样的场面还有些羞涩呢。”
曜鸣女皇笑了笑,幽幽淡淡,意思却是在说染朝辞上不了台面。
众人心中却是有些啧声,虽然这染朝辞理由用的不错,但,这染朝辞也只会一些口舌之争,也还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一个!
座上,一直半撑着头显得慵懒而妖媚的慕梓夜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轻眯着的媚眸里有些暗沉。
而不知一直垂着眸子的慕流淅微微抬眸,沉静的眸中划过一丝波澜,复而垂下不知所想。
而萧霖的飞扬墨黑的眉紧紧皱起,英挺俊美的面容上有些焦急,看着面露不屑的众人却是冷笑。
“若是女皇陛下愿意,臣妾那便只能献丑了。”
众人心中暗想中,一道清清冷冷若凉风,若皎月的声音传来。
众人心中微讶却是转眸,殿中,那披着一袭白毛大麾,着一袭青色衣裙女子面容清冷平静,就似一朵悄然在月光下绽放的冰肌玉骨的白莲一般,静静地让众人不禁有些失神。
“那朕便拭目以待了。”曜鸣女皇落在殿内那女子身上的目光微眯,带着长长的金色指甲的手微微一扣便淡淡应道。
“不过,臣妾还有三个请求请求,不知皇上可否允诺。”
“三个请求?”皇帝微微有些疑惑,“说吧。”
染朝辞轻轻勾唇,却是望向了仍旧身在座上的慕云庭,“臣妾,想与三皇子殿下一起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