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在生活边缘挣扎,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糕。
聂慎远把车停在医院对面那条街的斜对角。
过来后,暂时没看见某人的身影,只有苏大富一脸乐呵呵地坐在餐厅门口,正和旁边那家买瓷砖的老板聊天。
一切照常。
还好,某人没有把手指给扎出血了。
他开了五小时车,只因为不放心,过来看她一眼。
既然看过,也就该走了。
晚上他要回聂宅一趟,聂父最近身体不好,张秘书已经打过很几次电话,催他有空回去看看;
明早他还有医院病例研讨会要开,下午还有一台心脏支架手术。
已经确定好的计划,就不能轻易随心情转变。
可3点半过了,他还没有启动车子离开。
等了很久,依然没看到苏恩从餐厅里出来。
聂慎远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感又出来了。
温市就这么大,其实有很简单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他马上看到小狐狸。
一个电话:苏恩,你在哪儿?
然后他开车过去,直接找到她人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打这个电话?
还有,这半年苏恩每一次和他见面,为什么看他的眼神,都跟深仇大恨一样,不肯跟他多讲一句话?
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娇娇弱弱扑进他怀里撒娇,敞开心扉地让他安慰她?鼓励她?帮助她?
失去了父亲的保护伞,生活与现实的双重重担并没有压垮她。
他是高兴呢,还是失落?
也许更清楚的是,爱哭爱笑娇滴滴的小狐狸,或许真有一天变成了她自封的快餐公主。
从此以后,她的生活都将彻底与他无关。
*
下午4点,苏恩才骑了个电动车不知道从哪儿回来。
她摘下头盔,下车跟苏大富说了句什么,然后一蹦一跳进了餐厅大门。
将近5点时,过来吃饭的人渐渐变得多了。
苏恩又换了另一幅面孔,笑脸盈盈地招呼来店里吃饭的每一个客人。
6点钟,她又骑上电动车去送外卖。
聂慎远开车跟上。
在体育中心附近送完外卖,她风风火火跑出来。
迎面忽然一个老太太冲出来,直接往她身上一撞,然后歪歪扭扭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叫起来,“哎唷!你这小姑娘走路怎么不看着点啊?我肯定骨折了……哎唷!”
旁边路人听见动静,回过神来,赶紧去扶。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
没等老太太开口碰瓷,苏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跟着坐在地上。
她捂着自己肚子,一脸快死了的表情,气若游丝地对路人说:“快点打120和110!我肚子好疼好疼,可能是被她撞流产了!”
路人:“……”
刚才还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老太太,一听这个,一骨碌就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逃之夭夭。
风波平息,周围的人一哄而散。
“小样儿!敢碰瓷我?”苏恩得意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白鞋子上的灰尘。
忽然间,察觉到不对劲。
然后她一抬头,就看到凭空出现在面前的男人。
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疾步赶过来的,胸口微微起伏,有点儿喘,此刻低头瞧他一眼,神色里余悸未消。
头发比她上次见到时理得更短了些,脸颊似乎又比以往消瘦了。
胡茬倒是一如既往刮得干净,衣着也一如既往地考究。
苏恩冷淡收回视线,一眼都不想多看他,转身就朝自己的电动车走去。
聂慎远不说话,直接跟上她。
两人像是互相较着劲,谁都不肯开口说话。
聂慎远故意把人晾了一星期,终于最先举白旗休战,目光看她,“刚刚摔疼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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