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聂慎远沉默半刻,吐出一口烟,道:“知道了,我现在可以来沪城。但温市这边你们得安排个得力的人看着,我不想昨晚的事重复发生。”
路征说:“这个你放心,人我亲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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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远买的最早一班飞机回沪城。
到沪城时差不多已经晚上8点。
秦珂住的医院距离机场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从大门口步行去住院大楼只需要五分钟。
聂慎远到楼层时,病房外的走廊上,医生正和几个穿制服的警察低声交谈。
聂慎远经过,听到医生说:“肩部割裂刀伤,身体多处擦伤,左手臂骨折,外1阴撕裂……”
警察里领头的冲聂慎远打招呼,指了指身后的病房:“秦小姐住这间。”
聂慎远点点头,走到病房门口。
脚步停了一下,才推门进去。
里面病床上,秦珂半躺在那里,头发被剃了一块,伤口处包缠白色的纱布。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颊高高肿起,唇角被打得青紫。
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凄惨,和平时那个明丽动人的秦珂,简直判若两人。
她手指上也被包着厚厚的纱布,指缝间现在却虚虚夹着一支烟,动作不便地抽着。
她垂着眼看向病房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见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脸,眼神看向聂慎远,哀怨与恨意在她眼底转瞬即逝。
聂慎远走过去,把她手里的烟拿下来,直接掐灭了丢进床前的垃圾桶,语气清淡:“医院里禁止吸烟。”
“慎远,你来,就是想跟我讲这个?”秦珂表情冷漠,眼神里有怨恨。
聂慎远拉过床前的椅子坐下,沉默了片刻,开口:“好好休息养伤,别想太多——”
他意识到说什么都是徒然,话便顿在了半路。
秦珂讽刺地笑出一声:“别安慰我,这事我一辈子也不想再提。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肯从温市赶回来见我,可不是为了安慰我。”
聂慎远:“好,告诉我,侯文森在什么地方?”
秦珂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目光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说:“慎远,先回答我一句,当年我卷走你药厂所有的资产时,你有没有恨过我?”
“没有。”聂慎远平静看她,“你走的那会儿,我也没怨过你,甚至觉得是种解脱。”
秦珂看向他。
“那是我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被女人背叛,心里肯定不好受。后来知道你在Y省和侯文森结婚的时候,我一面觉得讽刺,却也觉得解脱。”
秦珂惨淡一笑,摇了摇头:“你以前从来都不我说过这些。现在的你呢?因为有了你喜欢的女人,才会跟着改变吗?”
聂慎远:“现在的我跟你,已经不适合。而且已经分手,也没什么可说的。秦珂,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秦珂颤颤地吸一口气,“给我一个理由。”
聂慎远并不回答。
秦珂苦笑:“我现在已经让你不屑到肯说一句真话的地步了?”
聂慎远看向她:“我不喜欢凡事做得太绝,你之前做过的事,我没点破,但不代表不清楚。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以朋友身份来看你。”
秦珂哑然半刻,眼里浮起一丝泪雾:“所以我为了你沦落到今天这地步,也换不回你一丁点旧情喽?”
聂慎远:“嗯。”
秦珂眼里稍许湿润,在午间强烈的阳光中,她不禁拿手捂住眼睛。
片刻后,她平静下来,从枕头下拿起烟盒。
聂慎远拧眉。
她弯唇一笑:“我现在是病人,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她点燃烟放在嘴里吸一口,也不知在想什么,最后才道:“我没事了,你可以叫警察进来了。”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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