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远低头去吻苏恩细长的脖子,手臂轻而易举地把她圈在胸膛里,变成她不能跑出去的角度。
滚热的嘴唇吻着她软软甜甜的嘴唇,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发丝,指腹来回地摩挲着她细白的脖颈。
男性沉厚健壮的躯体紧密地贴过来,苏恩扭了扭肩膀,还是不习惯跟他这样亲近撄。
在这种压迫下,整个人快要被他研磨成一滩水…偿…
她闭上眼睛,完全沦陷在这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当中。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聂慎远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
沙发上狭窄的空间里,渐渐充斥着男女情爱的味道。
但是,做不了什么……
聂慎远意犹未尽低喘着结束了这个吻,静静抱了苏恩一会儿,才把性感的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压低了些:“真乖,知道我想亲你了。”
苏恩没好气捶了一下他胸口。
这人真是下流、无耻,简直就是超级不要脸,而且得了便宜还卖乖。
聂慎远终于不再逗弄苏恩,亲了亲她的头发,才问:“明天是什么日子,知道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苏恩想了想,“顾元东结婚啊!”
“还有呢?”聂慎远沉下唇角,脸黑了一半。
苏恩迷茫:“还有吗?”
“……”聂慎远剩下的一半脸也黑全了。
在苏恩仍旧迷茫的眼神下,他顿了顿,没好气道:“明天是我生日。”
苏恩:“哦……”
她还真把聂慎远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忘到九霄云外了。
聂慎远按捺脾气:“不打算送我礼物么?”
苏恩忍不住鄙视地看他,原来装模作样绕了半天就为了要生日礼物!
再厉害的男人幼稚起来也是伤不起!
苏恩想到这儿,决定再也不要屈服给聂慎远的淫威,于是挺直脊梁,抬起头不屑地看着他,“你配吗?”
聂慎远:“……”
俗话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俗话还说了,女人心,海底针。
看着聂慎远彻底黑掉的脸,苏恩觉得这还不够,继续讽刺:“你要礼物,想要送你的人多了去了,除了秦珂,还有什么周林希,什么韩市长的女儿,什么……”
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聂慎远被她气得乐了:“又来了是不是?我是碰她们了,还是怎么她们了?你就不肯放过我?”
苏恩皱了皱鼻子,理直气壮地狡辩:“我又没有捏造,她们本来就是你的暧昧对象。”
聂慎远挑起唇角,叹了句:“你啊,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是这么个大醋桶,有你在,整个沪城几千万人都不用买醋了,咱们家全送。”
“黄鼠狼给鸡拜年,油腔滑调的想哄谁呢?”苏恩觉得聂慎远就是欺负她,简直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聂慎远忍不住大笑:“有长进了,现在还听得出我在哄你?”
苏恩神烦聂慎远整天拿她脑子取笑,撇开头不理他。
脖子上刚才被某人狠狠嘬了几下,不用想都知道现在留了痕迹。苏恩对着镜子抱怨:“我爸观察能力太好,你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聂慎远说:“就算你爸看出来也没关系,你力气小,哪里敌得过我对你使坏,我们家的小猪都是被我强迫的。”
“……”苏恩重重踩了他一脚就往外走。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顾元东的婚礼订在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店举行。
一般人结婚都有两个日子,领证那天,摆酒那天。
杨晓苑却非要臭美地把两天凑在一起。
杨晓苑念大学时看过一本旅游杂志,上面提到国外有新娘子就是这么干的。
顾元东心疼她怀着孕,大冷天穿婚纱往民政局跑,没事找事。
杨晓苑不听,还找了自己摄影师表哥来全程跟拍婚礼。
不仅如此,她还非要双方亲朋都准点到场,给她新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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