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趁机把他压在了床下。。
青年实在是最近多病,体弱的厉害,人一推就倒。
谢灵灵对着沢田纲吉的嘴唇啃吮,沢田有点难受的蹩眉,他动了动肩膀,发出了一声呻|吟。
“灵灵,你压着我的胸腔疼。”他眨了眨眼睛,苍白的脸色一层粉红。这粉红并不是沢田纲吉的羞涩或者喜悦,更多的是低烧所导致的余热。
谢灵灵眯着眼睛,把胳膊轻柔的支开。
正当谢灵灵要起身时,被压在下面的沢田纲吉牢牢盯着谢灵灵的脸。
他想吐露出自己最想问的话。
“谢灵灵,你有没有想我?”
青年忽然充满期待的说,声音如苍茫的风,击打鹅软石的汩汩流水声。
温润而动听。
他怔怔的盯着谢灵灵的眉眼,眼眸上的睫毛微微颤动。
听谢灵灵沉默没有回复,青年并没有放弃,而是再重复一遍,固执的。
“谢灵灵,和我分开的日子里,你没有想我呢?”
你知道吗,我很想你。
谢灵灵听到,挪开他的嘴唇,忽然亲吻他的眉间。温热的呼吸声,少女沉稳低压的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嗯,我很想你。”
当然,谢灵灵的话可信度很低。
可无论这句话是真实还是虚假,沢田纲吉都愿意相信。这是他亲爱的谢灵灵,这是他未来执手相伴的人。
谢灵灵说很想他。
这句话从她的嘴里吐露出来了。
啊……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到达了人生幸福的巅峰。
他如此幸福,以至于害羞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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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在沢田纲吉生病的这几日,一直是作为助理在处理他所积留下的成山文件。
由于文件数目过多,在把谢灵灵带回彭格列之后,他立刻是马不停蹄的去了沢田纲吉的书房,开始处理各种文件。
下午七点,在飞机上睡了八个小时的狱寺隼人喝了几杯黑咖啡,终于整理完了所有重要文书。他按了按疲倦的太阳穴,把眼镜摘下,立身穿上挂在一旁的黑色西装。
夜幕也要降临,他拉上窗户,把窗外的星光遮盖。
一出书房门,狱寺便问身旁的下属:“谢灵灵小姐还在十代目的房间里吗?”
“是的。”
狱寺想了想,继续说:“今天晚上,你让厨房里做点清淡的粥和一些小甜点吧。然后搬到十代目的房间去。今晚不聚餐了。”
狱寺说完,便沿着书房往外走,沿着尽头,最里面最安静的房间是沢田纲吉的卧室。
由于沢田纲吉病了,最近的文件都是狱寺隼人批阅。所以在沢田生病的这几天,两个人约定俗成的会在吃完饭之前共同商议事务。
但是今天,这个约定俗成的见面大概要取消了。
卧室里透着光亮。
里面有两个人。
狱寺走到沢田房间门口,想了想,决定转弯而走。但是他定定看着刺眼的白光,不知为何脚步渐渐停下来。
鬼使神差的,狱寺又回到了房门口,脚步停驻,目光炯炯,视野沿着那扇门,仿佛把看透里面的光景。
这个房间其实跟往日没有不同,但是——
今天,里面多了一个女人。
一个沢田纲吉魂牵梦萦的女人。
一个他最爱的、也伤他最深的女人。
狱寺隼人不知为何又有点烦躁,轻轻的自我厌恶,啧了一声。
偏偏这个时候,谢灵灵那张恶劣的笑脸浮现在脑海之上。
按照上午谢灵灵这种高傲阴冷的态度……
不管怎么说,狱寺隼人还是不放心。
微微叹了一口气,心头纠结千百遍,狱寺隼人还是微微打开了房门的缝隙。
门缝极小,他面无表情的冷眼窥探。
透过房门,在绚烂灯光下,洁白的床单上,狱寺隼人看见他亲爱的十代目红着脸,一脸不知无措被谢灵灵逼到了床角。他胸口的扣子一个个解散,露出了瘦削的身材。
谢灵灵背对着她,仅仅展示了她优美精致的侧背和侧脸。
但她压在沢田纲吉身上。
表情似笑非笑,嘴在动,不知在说什么。
说着说着,沢田纲吉的目光又开始闪躲。
谢灵灵却强硬的凑上去,轻吻。
这画面颇具有浪漫主义气息,不过在狱寺隼人心目中,实则现代主义经典镜头。
嘴唇交缠的瞬间,他看见眼眸柔软的沢田纲吉,在少女的正面直击之下,急促的喘息,眼眸染上了别样的旖旎色彩。
情|欲。
染上情|欲的沢田纲吉。
在和谢灵灵接吻。
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狱寺心烦意乱。
他蹩了一下眉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