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能代劳,令以明又想了个办法,让苏若洵趴在他腿上,丫鬟给她捶背之时,他再帮她把头上沉重的首饰都拿下,只留固定头发的发钗。
她的打扮一下就素净了不少,她盯着他腿边那些首饰,叫丫鬟打盆水来给她洗脸,把脸上的香粉胭脂洗掉后,一身打扮倒是与之前的艳丽不同了。
她就是这么个随时能变一副模样的人,笑起来是俏,冷着脸时又是极度的疏离,可明艳又可清丽,而只有他知道她毫无掩饰时是怎么样的。
难以三言两语形容出来,如同一张干干净净的宣纸,不知下一秒会浮现怎样的颜色。
第三日,令以明选了不跟着苏若洵一块去,白天都与令母相处着,令母起初还没什么可说的,后来打开了话匣子,与他说了许多,无外乎都是要好好待苏若洵的话。
苏若洵对令母没什么大恩大德,平常相处也只是融洽而已,能让令母说这些的,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没享受过,所以希望别人能够过的比自己好。
令母受过太大的苦头,所以她更加不想这种苦头是由自己的儿子加在别人身上。
既然是想到了旧事,就难免提起,说起以往的事,令母不禁掉了眼泪,令以明在旁安慰着,过后,令母才渐渐移开话题。
苏若洵回家后天色已晚,令以明与令母已经等了她一会儿,她见到两人时笑笑卖了个乖自然就将此事混过去了。晚膳后,令母把苏若洵拉到一边。
“若洵,你们成亲以来,可都……”
苏若洵听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有…有的…最近少了些,但是……还是有的……”
“这就好。”令母见她话都说不好,笑了笑,“你可别怪我连这都要问你,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管,我只想趁着我还有力气时抱抱孙子。”
苏若洵点点头表示明白,令母见状叫下人把汤端上来,苏若洵一闻到那个味道就打了个冷颤,令以明意味深长嘴角带笑的看着苏若洵,苏若洵对他这样子恨得牙痒痒,令以明只当没看见要一口喝了,苏若洵见他喝的急连忙拉着他,奈何令以明喝完了,还一滴不剩。
苏若洵看见这情况,低着头,委屈的把自己那碗也喝了,之后,令母便说他们该累了,快回去休息。
这意思多明显啊!明显的苏若洵都不好意思了,令以明在这事上反而坦荡,拉了拉她,她没走快,他就干脆把她抱起来,她还是不习惯他这样的举止惊呼一声,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故作疑惑的问夫人不是早该习惯了吗。
她是知道的,他喜欢在别人面前这么夸张的说些肉麻的话,就跟他绣的荷包一样,好不好看是一回事,上面的字一点要大。
单一个君字,无论是初看还是再看都让她嘴角上扬。
她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这也是她最喜欢的方式,单一个君字,比什么话都好。
最像他,不是动听的字眼,但是她喜欢。
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