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苏若洵别过头去,恰好与坐在她不远处的卞守静对上了眼,她笑了笑,又回过头看着令以明,“答得不错,可有什么是想要的?我去买来送你。”
苏若洵现在知道自己铺子有多值钱,底气可谓是一下涨到天上去,一下就把自己这铺子是用哪位手里的钱银一一建起来的。
“夫人的芳心是买不来的,所以我求一两日的时间好了。”令以明一直在看着苏若洵,这下多了点真挚,“你约莫是不记得,之前我们喝醉时有过一场赌局,你输了,原定是你要服从我的命令做一件事的,后来不了了之了,现在我想再用一用这道命令。”
苏若洵哪里会不会记得,甚至是怎么不了了之的她也非常清楚记得,“你这到命令倒是不难,不过你确定要将这样的机会浪费在一两日上?”
“这对我而言不是浪费。”令以明趁着别人都不会看见又偷偷地在桌下握住苏若洵的手,“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明白的,你就当我是个有嗜痂之癖的怪人吧。”
苏若洵嗤笑一声摇摇头,笑吟吟的看着这个不会说话就宁愿干干脆脆把话说绝了,也不要把自己嘴笨那一面展现出来的令以明。
幸亏她脾气好,换个稍稍不懂他一点的人来此刻怕是要发火了,好端端的硬要说她不明白他,愣是在原该更为亲密的二人添了道护城河。
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他是说的顺口了,这种向别人解释的话他还是没学会,若能维持现状就真是再好不过了。
别人不懂是最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抢了。
“好你个令以明,是说我难以入别人的眼吗?”苏若洵说的是生气的话,面上则是笑着:“还嗜痂之癖,你怎么不让我当你是有眼无珠呢?”
“……总之就是这个意思。”令以明一碰到自己不擅长的就安静多了,“好了,晚宴要开始了。”
毕竟是别人的晚宴,身为客人还是有点规矩的好,苏若洵懂礼的闭上了嘴,只欣赏着别人话语间的暗涌,同时时不时张开嘴接受来自令以明给的食物。
令以明那点心思她太清楚了,起初还好好的,中途才突然有此举动,她看了一圈,与一位看着比她要生小面团的那天还要胖的不知哪家老爷对上眼,面对来着那熟悉的让她作呕的眼神,完全不给面子的露出厌恶之色别过头去。
她刚才一点也没注意别人的眼神,不过令以明好像一直有观察别人的习惯,想必是注意到了,所以才刻意做给别人看的,中间会不会参杂些许私心私欲也是说不准的事。
晚宴结束后,刘延姝与卞守静这位新任的刘家小姐自然是要负责送客人离开的,在此期间刘延姝差人来与他们说已在府上备下客房,说是不用他们漏夜来回免得劳累。
有此厚待苏若洵自然是接受了,不过令以明好像不太开心,直到进了客房后脸色才缓和了些。
“幸亏是个安静地方。”
令以明自己说了一句,苏若洵听了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问道:“就这么讨厌吵闹的?”
“不方便。”令以明回了这么句没前没后的话,苏若洵也不打算在此事纠结了,想着他刚才的举动,问,“你一早就看见那人盯着我看了?”
“嗯。”令以明点头,“目不转睛,若非是这么多人的场面,只怕是要出言调戏的。”
“若只是调戏我都要说声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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