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介意,我就挺好奇您怎么知道我这边来的。”当然,该有的谨慎,什怏还是有的。
男人笑笑,“总策的老周。”
什怏这才恍悟般,那位是老主顾了,迷死孟冬灰,不过到底是老油条,很有分寸。
男人再次扭头看孟冬灰,“脸蛋儿不重要,身子结实软和就好。下次来临州,还是元智会和你联系。下次,”他睨着孟冬灰,抬手揉了揉她的耳垂,“里面什么都别穿。”
孟冬灰还算镇定,像个孩子,瓶口一直抵着下唇,她始终看着的是什怏。她也很本分,好像不闻这些事儿。
放下手,男人开始扣衣扣,恢复清淡,“你要给她搞什么题搞不到,跟元智说,他试试。”
试试?这还用试吗,别说搞套泄题,就是搞套正题还不是分分钟……
回到什怏车里,
孟冬灰裹在风衣里,里面到底什么都没穿,冷啊。十字架还给她了,贴着肤,也晶着凉。
她一直不说话,像缝着嘴巴怕说话,
一上车,什怏就把暖气打开了,“这温度行么,”才出口,哪知孟冬灰直挤眉弄眼,叫他不出声,
什怏看她一眼,启动车,“放心,他再不得监听你了。”
孟冬灰还是只出口型,“你怎么知道,”
什怏打着方向盘,眉心微蹙,“他没那多精力关注到咱们这些小人物身上,纯粹的玩乐罢了。不过,”什怏停了下,再开口,神情也更肃整了些,“你适应他这种方式么,如果不喜欢,下次不接他的单了。”
孟冬灰蜷起了腿儿,暖风吹身上真舒服,她扒下了假发,透出气儿来更舒服,
仰靠在椅背上,垂眸望着前方的路,
“还好吧,这事儿本来无无所谓谁比谁更快活,他爽了,不见得我就一定吃亏,说不准他还伺候了我呢。”
这就是真实的孟冬灰,心大,贪愉,醉生梦死无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呗。
什怏轻轻点点头,
“那就让他们帮你搞题,这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一准儿叫你满意。”
“真的!”孟冬灰很高兴,说过她也是个懒得动脑的,管他谁呢,只要自己得着实惠就行。
总体而言,这单生意她也挺爽,钱财不菲,考题也落实了,孟冬灰为犒劳自己,乔装去东一门又玩了把掷骰子,铁打的东南方坐庄,小赢一把,更把她乐得,晚上回宿舍只怕睡着了都笑醒了。
这孩子身体素质是好,
前一天纵玉无度,第二天她还是比胜男起得早,太阳早早儿爬起来,她收拾了两人的大被子抱上天台占位置晒去了。
下来,胜男在洗漱,她又端起两人的饭盒准备去食堂打过早的,
胜男吐了口里的沫子追出来,“冬灰!”冬灰在走廊住了脚回头,胜男举着手里的牙刷,一再嘱咐,“去东食堂打饭,今儿有专家来讲大课,东食堂一定伙食好!”
“好咧!”孟冬灰一点头,笑着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