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漫这才有机会好好看她的伤,
“还好,真是皮外伤,要把脑袋撞出好歹来可怎么好。”关漫眉心揪着,拇指摸着她的眉骨,
“我本来是准备开车过去的,后来才想起来车里那套军装洗了还晾学校呢,非得回去换,我一般不把车开到学校边儿上。”冬灰仰着头,捏了捏他手腕,“现在好晚了,你也忙了一天,困不困。”冬灰知道他这一天下来有多辛苦,现在还熬到这么晚,这还是他生日的一天,鸡飞狗跳的……
关漫笑笑,“不困,晚上吃得也好,正好消消食。”
冬灰又拿起手机,“给小步报个平安吧。”
关漫后面抱着她,头挨着她的头,“对,小步等着呢。”
你知道,小步这头一接到冬灰的电话该有多激动,“冬灰,可把我吓死了!”
冬灰如实说了遍自己的伤情,叫他放心,不碍事。也实事求是说了近几天她可能哪里也去不得,看戏台估计得年后了。小步想,她这一被章程礼接走,又有伤,元首肯定得藏她一段时间,只要不把她藏得见不到踪影,冬灰也说了年后见,小步自是放下一颗心,舍不得的又多说了几句话,才挂了。
冬灰靠关漫怀里,手里摩挲着手机望一个点不动,有她的心思,“你看他(这个他,自然指元首)刚才说的,我这几天免不得要住这里老实些,年二十九直接去方程家。”
“嗯,”关漫还挨着她的额角,点点头,“坐长途车去是吧,要我把票给你买着么。”看看,还是关漫了解她,知道她一定低调如常出行,不得自己开车,也不得叫人送她。
冬灰坐起身,像想了想,“春运是哦,二十九的票是不好买……”又回头看他,“我自己去买吧,也可以出去转转。”关漫懒懒还靠着榻上,这时候像来了点睡意,“好。”冬灰笑着去揪他的脸,“瞌睡来了?就这儿睡。”关漫笑意慵懒又迷蒙,小声,“可不敢,老爷子让我在这儿呆上这么会儿就算天大的恩典了。”翻身起来,整理了下军装,又弯腰凑她耳朵边儿,“出宫最好走北门,承乾门对面的西山公园下有个‘涉涚铺子’,他家的烤鸭做的地道,鸭皮面你一定也会觉得不错。”冬灰仰头甜暖一笑,“嗯。”关漫走了,孟冬灰是睡醒了的,靠塌上又玩起手机。
她藏宫里果然将息了几日,
元首除了过来看看她的伤,还是会问问她功课,专业的,非专业的,都问,元首着实博学也是,想蒙混过去也不得,免不了又被严厉教导多次。孟冬灰的作息也没改变,不过并没有围着茉湖跑,一来太打眼,再,京里的天儿啊,又变冷了……
年二八,她回到了学校。额上的围整圈儿纱布已经解除,只贴了方块小纱布伤口上遮着,出门儿戴上帽子完全也看不出来了。
孟冬灰在宿舍里整理要带去方程家的礼物时,宫里是有个贺年会的。
每年年前,元首会在宫里招待当年有突出功绩的太极宫直属机关工作人员吃顿年饭,
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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