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净的丸子头,
有时候戴眼镜,有时候不戴,
喜欢咬着吸管嘬酒,醉醺醺一眯眼,然后笑得像小太阳看向老板,洗耳恭听他吹牛,
老板语速时快时慢,图涂根本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这不是重点,孟冬灰才是他的重点,
他也喝过这里的米酒,太淡太淡了,一点不刺激,
孟冬灰越是干净,图涂心里越是想这女人要“浓烈起来”该是个什么样子……
图涂出来肯定还是乔装了的,
酒铺子里要碗酒,就坐在老板盛酒的矮桌边,好像闲翻报纸,
其实,
每天一点点,
都趁老板不注意,往那酒坛子里撒了……嗯,大麻粉。
难怪最近人都说老张头这酒,味儿还是那味儿,可怎么总似馋的不得了,喝不够似的……
孟冬灰虽不至于像有些当地人天天要来老张头这里喝几碗,反应会比较明显,
但是,
孟冬灰却是这些“受害者”里后果最最严重的!
足以,致命……
回到联席会现场霜晨被“逼问”的这一刻,
霜晨这样的“顽守”,必然招来更大的怒恨,
关漫看了眼那边还是守在角落里的张明峰,视线里流泻疯狂,
可,没想,
一人顺着他的视线竟然抢到他之前将“疯狂”付之!
长空抢在关漫前头跑过去拔出张明峰腰间的枪过来就逼到了霜晨额上!并未说话,
这下,可非儿戏了!
就算再气怒,元首也不能任事态以这样恶劣的方式发展下去,“长空!你这是干什么!放下枪!”吼二儿子,
碎子更是牢牢握住了二哥举枪的手腕,“二哥!你疯了?!”
长空坚决不松手,甚至,枪口上如有刺刀,恐怕早已刺进了霜晨的颅里,抵得那样使劲儿……长空只盯着关漫,“他不说,这么示众给那帮为他办事的人看,必定有水出来的人。”阴沉如酷煞,
关漫确实这样想的,
他硬,他下头这些办事的不会各个硬,
就算都忠心为主各个也都骨头硬吧,你主子命悬一线,也能逼着他们为“救主”必定也有水出来的……
雁落不吭声,也不阻止,说明心中也有此想法,
元首却绝不能答应!
再如何,都是自己的儿子!
正是胶着时,
霜晨军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霜晨始终淡定,
似乎根本不在意额边还死抵着枪管,
还是那个公事公办的萧霜晨,
不耽搁正经事似得,
他如常掏出手机放到耳边,
“是我。”
却,
忽的脸色大变!
霜晨拔腿就要走,
长空拉住了他呀,
霜晨这会儿倒似不顾一切,反手狠狠向长空呼去一拳头,就为脱了他的手!……“是不是十儿!!……”关漫第一个会过来!
一听“十儿”,长空脱了手……
电话里,
那头的人那样惊栗直白,
“四帅,你快回来看看呀!十儿她……她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