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孩子照业,拖个“残疾弟弟”艰难生活,无父无母,哎,这也是“嫌不得她”的原因之一……当然,这在历小杭的圈子里,也是能理解“她如此无尊严扒着历小杭”的原因之一,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咩……
肯定立即准了假,
子牛从车里下来,边和谢子如联系,边脱了警服外套走进附近一家夜店。熟练得很,塞门童三百块,进了他们洗手间,长发放下来,随手就在脑后挽了个挺优雅的髻,从纸袋里拿出一件白衬衣换上,警装裤子就算了,衬衣很掐腰,已经蛮显完美身材了。
扣扣子时,歪着头夹着手机还在和谢子如联系,对方一如既往地冷淡,“三叶路路口等。”
一辆优雅捷豹开过来,
驾驶位车窗缓慢落下,
女神只将手轻抬,
看都不看她,
子牛弯腰伸手进去拿过黑色眼镜盒,“谢谢。”
女神车开走,
是没见,子牛看那车一眼,再垂下来的眼也好没意思的样子。
进了云酷,
历小杭那边一大圈子人,他坐在其间,众星捧月,
子牛先站在阶下显得怯涩,不敢拢去,
有人看见她,“哟,子牛来了。”怪里怪气,
历小杭看她一眼,“上来撒。”
子牛慢慢步上,单手将眼镜盒递上,
历小杭接过来,打开眼镜盒,戴上眼镜,
戴上眼镜后的历小杭着实斯文不少,也秀美不少,
他倒也从上至下打量了下子牛,
伸手把她拉过来坐自己腿上,抚摸上她的眼睑,“乖乖,又熬夜了滴,”
子牛始终低着头,
历小杭疼爱她从来不避人眼,相较起来,对谢子如就正常许多,人前也就牵手搂腰,亲昵也有,可绝不像对子牛,跟个玩意儿似得,想胡搞就胡搞。跟谢子如,那才是真恋爱,放心上的爱恋。跟子牛,就是乐子,不在乎脸面。
看他手放哪儿呢,
覆在子牛左胸口一边,
微笑说着温柔的话儿,乖乖宝贝儿叫的腻死人,手中柔软一捏一捏……
原来球局还没开始,他有兴致疼疼她,
那边球桌一摆好,历小杭手拍一下她屁股,“乖,回去吧。”跟遣只小狗一样,子牛默默无言起身,他起身卷衣袖,话儿只跟身边玩伴说,走向球桌,眼里再没“小乖,宝贝儿”一分毫……说起来,子牛也是历小杭下点功夫追来的,一开始当然被她的清纯迷得没办法,到手后新鲜感一过,反倒越来越无趣,太闷葫芦了,所以,也就越来越不当数……
子牛才要上出租,一只胳膊被人拉住,
回头一看,翀心。
子牛跟做贼似得,推开她直躲,缩进出租车,“你干嘛呀!”
翀心外头直摆手,好玩儿着呢,她也跟演谍战片儿一样,“没人看见,我叫东东他们瞧着呢。”
子牛还是万分烦厌着急,“开车开车。”催促司机,
翀心跟着车跑咧,“您送她去七月七啊,”说着,丢进去五张一百,
司机实在咋舌,
钱是一回事,关键是这“路程”!实在想不通,七月七不就在前头一点,招牌都看得见,打个什么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