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翘给她卸了手铐,渣天使手握自己勒红的手腕又是一波哭势,易翘把她手腕拿过来,“哎哟,没咋滴,你是当警察的撒,遭了点罪又怎么了,”子牛呛,“不是警察,辅警!”易翘懒得跟她争,还不是你不中用,没考上。她哭个不停,易翘也不能干瞧着,凡是跟她挂了钩的事儿,那就想速战速决。挺不耐烦地学着他叔儿当初哄她的,拿着她的手揉,“哭一下就算了啊,紧哭就招人烦了。”子牛一下抬起头抽噎着瞪他,却也没说把手挥开,他捏的舒服呗,“叫老成来见我。”
易翘一听,眉心一蹙,“他没空,”
子牛这下躁了,一下抽回手,握着手腕又冲他哭吼,“就是你故意拦着!老成才不会不管我,他给我发短信说都想死我了……”
易翘眯起眼,“你们还在联系?”
子牛忽然像知道自己错了,又瘪着嘴巴不晓得几怨恨地看着他,
易翘不容她糊弄过去,沉声,“手机呢,”
子牛像个义士,那模样超可爱,又恨他又眼神闪烁想把事情赖过去,心里还不是把自己骂了千百遍,大嘴巴吧,说漏嘴了吧……
易翘突然把她拽过来搜她的衣兜儿裤兜儿,子牛就是捶他“你别碰我你别碰我!”易翘推开她,子牛那翘气古怪的眼泪已经自动收起来了,就是翘气古怪地瞪她,同时,不无心虚,
易翘走到门边,拉开大门就冲外面沉声,“把她手机给我找来。”
子牛跑过来两手揪着他军装后腰两侧,“今天你把我用手铐都铐住了!手都勒红了!”意思就是,你今天已经欺负她了,不能再跟她算其他的账了,
易翘稍回头,“勒红了是吧,卸早了。那时候你怎么跟我保证的,别逼我非把你丢牢里才放心。”
子牛仰着头又是泫然欲泣,
她生日(嗯,她这个“生日”怎么算来的,稍后再表),老成不可能一句话不来说一下的,是真的想啊,哪天不挂念,我的小子牛第一次这长时间见不着面儿,那样个小娇气包儿,离得了人照顾啊?……那天,老成和她的韩政爸爸都打了电话来了滴,都是一讲就个把多小时。老成直接电话里就是哄,心疼死了。韩政爸爸虽然还是一副严肃要她注意这要她注意那,可也一说那么长时间,左来右去就是个不放心,不舍得啊……都是他们打过来滴,子牛“被动”接滴,又不是我打过去滴……
易翘叉着腰站那儿,
子牛一直就揪着他的衣摆,不晓得几照业的样子,
你说如何叫她不恨这两阎王小的,
她高中毕业那会儿,一场糊涂的“被算计”,叫她跟这两位权势滔天的大佬同时有了一场糊涂的相遇……哪里是算计呢,当时子牛急于需要最强劲的阳气来续命,贾奉衰“一石二鸟”,用易成和韩政这两位最强大男人的“晚节不保”保住了子牛卿卿小天使的人间阳气……你说子牛怎么不爱死这两权臣老大,她是得靠渣渣养命滴,那但凡人对她用一点真心,她是得立即背骨裂疼,更激烈的话,真有可能骨崩!以前还有翅膀冲出来,现在翅膀被挖走了,骨崩的话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你说可怕不可怕!她还敢跟好人呆一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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