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家的,别外头哪个不干不净的野犊子一勾就跑了,内外不分。”
子牛还死揪他的脸,都揪红了,“非要惹我生气!本来蛮高兴的,”
易翘咬一下她嘟起来的唇,“高兴个屁,你个小叛徒,怎么跟余家勾搭上了?知不知道你那小跟屁虫的哥怎么对付老成的,老成在前方浴血奋战,他在后方主和,扰乱军心……”
子牛一下不动了,“真的?”
易翘微起身掌住她后脑深深吻下,“所以说要分清敌我,余仙不是个好东西……”
余仙不是个好东西。
易翘这话儿算烙她脑海里了,
后来,千岁也来了,
床上,易翘跟她纠缠不分你我还不忘不断强化“敌我意识”,
千岁不慌不忙解了衣扣,洗手间洗手时听着易翘跟她说的话,有些觉得好笑,但是,十分赞可他这种做法:是的,她上哪儿野都无所谓,可一定要有清醒的“敌我意识”。虽然老韩家和老易家是万世仇敌,但是在她身上,只有矛头一致对外的时刻,马虎不得。
千岁加入进来,接着灌输余仙的“小人做派”,怎么给老韩使绊子,怎么作威作福,怎么骄奢淫逸……好吧,两混账王蛋把个小子牛折腾得云端冲天吚吚呜呜不说,脑海里同时算把个余仙厌恶得只怕一听名字就蹙眉头的地步!不过,小天使爱憎分明,她跟余罪处着也不是一日两日,到还没“移恶”到小罪身上,但是,这来京一周了,却也没跟小罪碰面多少,主要是她太忙。
子牛来京后,一切都是她自己打理。
她还是住在饭店里,
主要是上海这一住还习惯了,啥都不操心,吃喝拉撒全有人伺候。再说她也不缺钱,还记得上次短暂来京当伴娘捞的那一笔么,正好交了一年的房费。
翀心肯定也跟来了,一直说她花这份冤枉钱干嘛,跟上海一样住她那儿不行呀?她要想单独住也行,翀心自己家在京就有饭店入股,想住多好就有多好。
子牛摇头,那到没必要,我只求有个落脚处,再就是图方便,住那好跟我职业也不对呀。翀心还能不任她,子牛离了上海那摊子浑水也好,翀心是没告诉她,林曲有多惨,果然是树倒猢狲散。朝犁倒是越混越好,人们也终于看清,原来他早已脱了他老丈人的制控,悄然有了自己的一片天……
翀心不知道,林曲有多惨,子牛是知道的,因为她跟老杨的联系也没断。
她协助老杨办的这第一桩案子就这么恍恍惚惚红红火火滴以大boss稀里糊涂死去而告终,老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胜利来的突然也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毕竟胜利了。老杨告诉她,林立满虽已死,可对他的立案调查已经正式展开,因为他下边儿一些人纷纷反水,主动投案掀出来不少事情,比如,“汪远亭”一案就证实,实属林立满诬陷,当初背叛汪远亭的张祺再次背叛二主,且,供述出更多不为人知的曾经“汪林争权”时的丑闻……
老杨最后一句话归了总:贪婪呐,总是利字当头,狗咬狗,其实从另一个方面看,也是我们该充分重视的一方战场。
子牛连连点头,
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她简直才是这方“狗咬狗战场”的最佳搅屎棍!渣天使无敌的“狗屎运”之后牵扯出多少“狗咬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