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在万家的院子里揉屁股,孙暠在院墙外揉屁股,一对难兄难弟,就这么在无意的交谈中,中招受伤了,嘴里都在呢喃着:“疼,好疼!”
“活该!”韩梓彤恨恨的瞥一眼孙策,抱怨道:“下次再胡乱说话,把我送人,我一定用银针刺穿你的舌头,哼!”
韩梓彤一扬头,撅着嘴向东院的方向走去,孙策捂着屁股站起来,这会屁股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不过还能忍受,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时而轻轻的“哎呦”两声。
韩梓彤走出十余步的距离,回头看一眼孙策,做个噤声的手势:“嘘……别把坏人引来了。”
“……”孙策竟无言以对,只能忍着疼,默默跟在后面。
两个人绕过一座假山,从积雪较厚的地方绕路前行,避免被人发现,快到东院的时候,忽然有谈笑声响起,孙策与韩梓彤都是一激灵,匆匆向回跑,躲在了一颗歪脖树后面。
这时候的树叶已经凋零,树枝上有厚厚的积雪,可这并不足以掩藏孙策和韩梓彤的身影,虽然两个人年纪不大,躲在树后面未必会引人注意,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孙策紧紧的抱住韩梓彤,用手狠狠的按下韩梓彤的脑袋,把她整个人按进了积雪里。
孙策也努力使劲,让自己的身子趴的更低,只有隐蔽在盘根错节的树根后面,才会更安全。
外面的谈笑声越来越清晰,孙策侧耳倾听,其中一人爽然笑道:“我们这一别,可就要各奔一方了,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在洛阳相会的。”
“等真的推翻汉朝,打下洛阳,我承诺,一定会打最好的酒,弄最好的菜,咱们几个,好好聚一聚。”
“曼成老弟向来一诺千金,我们可记在心里了,啊?哈哈哈。”这声音笑得有些生硬,略带苦涩,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孙策带着好奇心,抬头张望一眼,一伙头扎黄巾的人,正在缓步向万府的后院走去,那里,似乎是万家的后门,昨天夜里孙策追击黑衣人的时候,仿佛路过过。
但是眼下,孙策不敢声张,只能眨巴着小眼睛,静静的观望。
“韩愈,你们准备何时启程?我觉得,事不宜迟,你们不如与我们同行。”其中一个年岁最长的人扭头看向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中年人干笑两声道:“我再召集召集徐州的部属,明天再去彭城不迟。”
“可是你要记住,我们现在已经很暴露了,一旦被官府锁定,后果,你是知道的。”那人伸手拍了拍韩愈的肩膀,嘱咐道。
“元义兄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韩愈点点头。
马yuan义也不多说,一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消失。
这会,韩梓彤的胸口起伏不定,喘息急促,刚刚似乎听到有人称呼韩愈的时候,这个韩梓彤就在发抖,孙策这会满脑子都在联想,这个韩愈和韩梓彤,是不是有什么关系?都姓韩,而且,听到韩愈时,韩梓彤的反应如此强烈,莫非……?
孙策刚刚有了一点头绪,却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推开了,韩梓彤从雪堆里探出头,贪婪的吸食着空气,一边喘息,一边抱怨:“你要憋死我吗?”
抱怨的同时,韩梓彤手里已经多了一根银针,双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孙策身子一震,赶忙求饶道:“别,别!”
“哼,占我便宜。”韩梓彤不高兴的抱怨一句。
起身拍打身上的雪痕,清理挂在脸上,头发上的积雪,拍拍打打的同时,韩梓彤看向孙策道:“那伙人走了吗?”
孙策点点头,回想刚刚韩梓彤听到韩愈时的反应,再联想韩梓彤出自刘辟的军营,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支吾着问道:“那个……”
“哪个?”韩梓彤打断孙策的问话,一脸困惑的望着孙策。
孙策犹豫了一下,刚要再问,韩梓彤却抢先问道:“他们刚刚都说什么了?有没有提起黄巾教的事?”
“……”孙策怔住了。
“你没听见他们说话吗?”孙策一脸困惑的反问一句。
韩梓彤摇摇头,茫然道:“你把我压在身子……底下,我的头都被白雪埋住了,呼吸那么困难,怎么可能听到他们谈话呢?”
当韩梓彤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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